突然上樹了一樣看著錦曦,此時,她正趴在錦軒的背上。咳咳瑾瑜想到這裡,尷尬了一下,這似乎不是一頭豬趴在樹上。不過,片刻後,瑾瑜恢復了正常,他不介意為她恢復記憶。
瑾瑜乾咳了兩聲,不好意思的道:“你曾經纏著我學一葉斷魂,我在斷腸門的手下救過你六次,加上剛才,是七次。”
這時,錦曦跳下了錦軒的背,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瑾瑜。
瑾瑜看了看錦曦的表情,確定她還正常,於是,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像下了很大決心的道:“你曾經還偷看過我沐浴,還在林子裡扒光了我的衣服,企圖對我下手。”他一口氣講完,瞬間就將身體移到霜華的面前。
眾人聽見這話,瞬間如五雷轟頂,皆不可思議的看著錦曦,等待著她的下一句。
全部人都是那樣的震驚,霜華不例外,眾人全部站著原地,等著她的回答。
只見錦曦面色淡然,看了一眼霜華,又看了一眼瑾瑜,才淡淡的道:“我只對一個人感興趣,那就是他。”錦曦指著霜華。
“這世界上,我就只對他感興趣,不管是以前,還是今後。”說這句話時,她眼中迸發了無比的認真。
她深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他,那深紅色的眸子,深不見底,似乎是想要將霜華吸進去一樣。
“記憶中,也是有一個人,他一襲白衣,一塵不染,可望不可即,他是我永遠也無法觸及的遙遠,可是,我還是愛他。”
這一句話,激盪著除逸之,靖文,趙韓丹陽,錦軒,諾影之外所有人的心。那就是凌澈,瑾瑜,霜華,龍初城。
四人內心澎湃不已,有一種愛,即使是失憶,可是靈魂深處的東西是永遠無法捍衛的,這種愛叫做最深沉的愛。
“當他的背影和他重合,他身上的味道勾起我靈魂的深處的記憶,我可以深深的確定,我就只愛過他。”
聽見這話,霜華的身體和凌澈的同時一震,面色皆不一。霜華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激動,不過,轉而又無奈了。
而凌澈,他的眼神瞬間就黯淡了,原來,她並沒有愛上他,他們的那一切,如今,已是成為他的南柯一夢,如今的他,這夢是不是要該醒了?
錦曦看著瑾瑜,面色無任何波瀾,“對於其他的人,我即使再看幾千幾百遍,也不會感興趣。”
霜華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她,沉默良久,才緩緩的道:“你是在跟我表白嗎?”
“不是。”錦曦想也不想就申明道,轉而又道:“我只是在解釋剛才他所說的話,他在汙衊我的人格,他說出這樣的話,只會讓我越來越看不起他。”以她的人格,她可以發誓,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瑾瑜聽見這話,面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袖子下的拳頭緊握,似乎要捏碎一樣。
從來沒有一個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對他說這樣的話,她是第一個。她竟然可以當著他弟弟的面,他兒子和曾經手下的面,說出如此不留一點情面的話。她要致他的臉面於何地,此女人,真是太不討人喜歡,太讓人氣憤了。
錦曦已經不管是否撕破臉了,現在的她,敢愛敢恨,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她不喜歡的事,她都不會委屈自己。
“還有,你們,一個個,如今妖魔亂世,不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找我幹嘛?”別以為她失憶了,她就不會知道後面有這麼多的人在找她,纏著她。
這一句話,激盪著除逸之,靖文,趙韓丹陽,錦軒,諾影之外所有人的心。那就是凌澈,瑾瑜,霜華,龍初城。
四人內心澎湃不已,有一種愛,即使是失憶,可是靈魂深處的東西是永遠無法捍衛的,這種愛叫做最深沉的愛。
“當他的背影和他重合,他身上的味道勾起我靈魂的深處的記憶,我可以深深的確定,我就只愛過他。”
聽見這話,霜華的身體和凌澈的同時一震,面色皆不一。霜華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激動,不過,轉而又無奈了。
而凌澈,他的眼神瞬間就黯淡了,原來,她並沒有愛上他,他們的那一切,如今,已是成為他的南柯一夢,如今的他,這夢是不是要該醒了?
錦曦看著瑾瑜,面色無任何波瀾,“對於其他的人,我即使再看幾千幾百遍,也不會感興趣。”
霜華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她,沉默良久,才緩緩的道:“你是在跟我表白嗎?”
“不是。”錦曦想也不想就申明道,轉而又道:“我只是在解釋剛才他所說的話,他在汙衊我的人格,他說出這樣的話,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