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夏衍:“明天也不行。”
林歇收起笑容,不滿地踢了踢腿:“為什麼?”
夏衍:“後天我得去一趟軍營,不知何時回來。你難道要讓我把你折騰一夜,然後一大早就丟下你,還好幾天不見蹤影嗎?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歇知道夏衍是在顧忌自己的感受,可還是嘖了一聲,晃著腿用後腳跟去踢夏衍的小腿,嘴裡小聲嘀咕:“我才沒這麼嬌氣,剛剛還說能夜夜房裡有人呢,騙子。”
然後那一張罵夏衍騙子的小嘴就被夏衍用唇堵住,再也罵不出聲了。
夏夙從主院回來,雖然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姐夫撞見了夏衍欺負林歇的現場,但真的一點都不妨礙她去給她姐姐上眼藥,各種譴責夏衍是怎麼一個慾求不滿的禽獸,致力把一切過錯都推到夏衍頭上,畢竟林歇這麼無慾無求隨性佛系,絕對不可能是主動的那個。
所以只能是夏衍欺負林歇,才不是林歇還未過門就言行出格!
小姐妹濾鏡足有八丈厚的夏夙一進屋就看見夏衍抱著林歇放在腿上親,她又是一聲尖叫,差點沒掄起花瓶去砸夏衍。
夏衍抱著林歇跳窗出來,見時間不早了,就讓人去叫了被帶來後就安置在下人院的半夏與北寧侯府的車伕。
並在之後同來時一樣,騎著馬一路護送林歇回了北寧侯府。
北寧侯府後院。
蕭蒹葭屋裡,林淵整理好剛剛看完的書信,起身回到裡間,看著坐在榻上淺酌小酒神思不寧的妻子,過去從背後將人擁住,問:“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蕭蒹葭回神,搖了搖頭:“沒什麼。”
低垂的眼眸看著手裡的酒杯,裡頭還輕輕晃著半杯淺青色的幽竹釀。
林淵聽出了妻子的口是心非,他拿過蕭蒹葭手中的酒杯,將剩下半杯酒一飲而下,隨後就把酒杯放到了矮几上,叩出一聲輕響:“你最近看起來有些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