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為你掌握,此事是真是假?”
江堂道:“表面上看去,我確然控制了大部分天皇教中人,但真正的高手,卻又不在我控制之下,所以,我只是表面好看而已。”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但這股力量,也算極為龐大,人手眾多,這也是司馬寬不敢殺我的原因。”
白天平道:“江副教主,眼下,咱們要如何對付飛龍八煞?”
原來,兩人談話之間,飛龍八煞已然行近到六七丈處。
江堂道:“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打他們的雙眼,一個是憑藉深厚的內力,震傷他們的內腑。”
洪承志突然睜開雙目,道:“他們真的能刀槍不入嗎?”
江堂道:“是!在下親眼所見,他們一個人,可以對付一個武功比他們高過五成的人,但如他們兩人合起來,威勢又增加一倍,八個人結合一處,大約可強過他們十數倍的力量。”
洪承志道:“就算他們穿的是鐵甲、鋼衣,貫注內力的刀勢,也該把他們斬斷洞透了。”
江堂道:“唉!洪少兄,很快咱們就可以證明了。”
洪承志沒有再多說話,卻凝目望著逐漸接近的飛龍八煞。
白天平低聲道:“江前輩,咱們要如何對付他們?”
江堂道:“咱們守在一處險要所在,不讓他的衝過來就是。”
何玉霜道:“這麼說來,我的飛鈴對他們也沒有用處了?”
江堂道:“姑娘的飛鈴,是由一種機簧的暗器,激射而出,才會傷人,是嗎?”
何玉霜道:“是!”
江堂道:“除非你能射中他的眼睛。”
何玉霜搖搖頭,表示不能。
洪承志挺身而出,道:“在下去會他們一陣。”
江堂冷冷接道:”這不是逞強的事,咱們四個人中,以你目下的傷勢最重,你必須利用機會調息,須知咱們四個人,任何人也不能損失。”
白天平道:“在下傷已復元,我去試他們一陣。”
何玉霜道:“你外傷還未全好,動手難免使傷口迸裂,由我去吧!”
江堂道:“我知道他的們劍路,還是由我先打頭陣,諸位請觀察一會再說。”大步迎了上去。
這時,八煞已然逼到丈餘左右。
白天平低聲道:“洪兄,江堂說的不錯,你應該保重身體,這一場決鬥中,你是主要的人手,不能逞一股豪強之氣,造成不可收拾之局。”
洪承志不再多言,閉上雙目,運氣調息。白天平、何玉霜同時拔出長劍,擋在石洞口處。
江堂已和八煞接觸,打在—起。原來,八煞—見江堂,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兩把劍分由兩側攻上。
但見左首黑衣人身子一側,整個身軀直向江堂懷中欺去。
這等打法,可算絕無僅有的打法,似乎把全身都當作兵刃,用身體直向江堂身上撞去。
江堂一閃身避開黑衣人,雙袖揮動,兩道寒芒由袖中射出,斬向另兩個向前逼進的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勇往直前,似乎是全無顧慮,對那寒光閃閃的兵刃,也似是完全不敢在心上。
但聞波波兩聲,江堂袖中飛出的兩道寒芒,分斬在兩個黑衣人的身上。但兩個黑衣人對那中身寒芒,竟似全不理會,右臂揮擊,震開了中身彎刀,雙劍並進,迎頭劈下。
江堂一挫腕,收回袖中彎刀,左右雙手,迎面揮擊,封開了兩柄長劍,右腳飛起,踢向左首黑衣人的小腹。
那黑衣人明明有機會閃避開去,但他卻不肯閃避,身子一側,用左腕硬承受江堂一腳,右手長劍,卻像閃電一般,劈了下去。
這等不顧自身安危的打法,不但給了敵人很多困擾,而且,也可使自己的武功增強了一倍有餘。
江堂飛出的一腳,踢中了左首的黑衣人,凌厲的一腳,震得那黑衣人向旁側退了兩步。
但那黑衣人手中的長劍,仍然劃中了江堂,劍鋒及處,劃開了江堂前胸的衣服,衣裂、肉綻,鮮血湧出。
江堂疾退三步,望了望身上的傷勢一眼,大聲喝道:“飛龍八煞,如果配合了司馬寬的武功、咱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先除去這八個人,咱們就算掌握了一半致勝的機會。”
口中喝叫,人卻揮刀攻上,盡展生幹所學,兩把彎刀,雷掣芒飛,全力攔阻七煞攻勢。
但衝過江堂的一個黑衣人,已和白天平、何玉霜等動上了手。白天平劍招奇幻,連換了三種劍勢,刺中那黑衣人三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