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下來晚了一步,未能接待姑娘,望姑娘見宥。”
衰道突然飛身而起,人影一閃不見。
何玉霜目睹袁道消失去的背影,微微一笑,道:“袁老前輩,在江湖上聲譽卓著,也是天皇教主心中最畏懼的人物。”
白天平擔心玄支下院中劍士的安危,話題一轉,道:“玉霜,你此番前來,可是答應替他們療治傷勢了?”
何玉霜搖搖頭,道:“還沒有。”
白天平大感失望,但卻強自控制著激動的情緒,道:“玉霜,那你來這裡的意思是……”
何玉霜有些黯然地說道:“不替玄支下院中的道士們醫病,我就不能來看你了嗎?”
白天平道:“他們已經感受藥物的威脅,內腑中起了某樣變化,如若不能及時救治,這一批天下最好的劍士,可能就要斷送在藥物的折磨之下了。”
何玉霜道:“你自私的只管想你的事,就不管人家心中的痛苦了。”
白天平道:“你有什麼苦惱?”
何玉霜道:“我要報殺父母的大仇,又有誰肯助我呢?”
白天平道:“區區在下。”
何玉霜道:“這話當真嗎?”
白天平道:“千真萬確,如若口不應心,要我不得好死……”
何玉霜氣得一跺腳,道:“誰要你起誓了!”
白天平道:“姑娘,事有輕重緩急,在下希望姑娘,先答應療治這批劍士,這些人,不但是一股維護正義的力量,也是姑娘報殺害父母之仇的大援,公誼上,你替武林中做了一件大好之事,私情上,他們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你想想看,這一股力量,對你的幫助有多大。”
何玉霜道:“白兄,你好像快要說服我了。”
白天平道:“在下句句都是出自肺腑的真誠之言,希望姑娘相信。”
何玉霜嘆口氣,道:“白兄,療毒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我們要一些時間,這一段時間,我們無法阻擋天皇教的反擊。”
白天平喜道:“玉霜,你答應了?”
何玉霜道:“看起來,我是非要答應你不可了。”
白天平一個長揖,道:“多謝姑娘。”
何玉霜道:“天皇教主很精明,我們用藥的副教主死去了之後,他也知道我對藥物上有了很大的成就,所以,我一旦失蹤,他們可能會想到我背叛了天皇教,一旦他們知道我在玄支下院中,就會想到了我在替玄支下院中的道長們療傷。”
白天平道:“他們知道了,又會如何?”
何玉霜道:“會全力攻打玄支下院。”
白天平道:“這樣吧!玄支下院的劍士們,雖有毒發之徵,但他們還沒有失去抗敵之力,如若情形需要,咱們就分批療治,留一半抗拒敵人的攻襲,一半疔治毒傷。”
何玉霜道:“別想得這樣輕鬆,如若天皇教真的要全力攻打這玄支下院,就算院中劍士全部動員,也未必能抗拒得住。何況分出一半人手。”
白天平道:“玉霜,我想,我們非得冒險一下不可……”
何玉霜接道:“我不反對冒險,但冒險也要經過一番算計,如是我們的勝算大,這個險自然是應該冒,如只是一半對一半的機會,也可以咬牙一戰,就小妹瞭解的情況,咱們的勝算,不足兩成。”
白天平道:“玉霜,就算是九對一的機會,咱們也不能坐視玄支下院的劍士們毒發而死,是嗎?”
何玉霜道:“是的,所以,我才來。”
白天平道:“那只有冒險一試了。”
何玉霜道:“就算是九對一的冒險,咱們還有一成勝機,那機會由何而來?”
白天平被她說的一愣,苦笑了一下,道:“請教姑娘。”
何玉霜道:“小妹覺得,那是由精密的算計而來的。”
白天平道:“說的是。”
何玉霜道:“對天皇教的實力,我有十之七八的瞭解,但咱們有多大的實力,小妹卻是一點也不知道。”
白天平道:“袁老前輩在此。”
何玉霜道:“我知道,他是天皇教主最畏懼的人物之一,他老人家在此,對天皇教主,有著很大的震懾作用,但不知除了他老人家之外,還有些什麼人?”
白天平道:“丐幫中人……”
何玉霜道:“有多少?”
白天平道:“大概有五六十人。”
何玉霜道:“是不是丐幫中最精銳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