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錯。”
田無畏道:“如果你姑娘,被炸個粉身碎督,那豈不是也做不了第三代天皇教主了嗎?”
金萍笑一笑道:“說的是啊!我做不了第三代,但有人可以接替我做第四代教主。”
田無畏道:“誰?”
金萍道:“我既然趕來,就早已作好了準備,你如不信,可以試試。”
田無畏道:“就算你說的實情,但這一爆之下,你也屍骨無存,對你而言,又有何益?”
金萍道:“但這一爆,也爆去了舉國的武林精銳,再也無人能壓制第四代天皇教主的崛起。”
田無畏心頭凜然,嘆口氣,道:“金萍,你小小年紀,為什麼竟然會如此迷戀於權勢之夢……”
金萍苦笑一下,道:“我不要權勢,我又能要到什麼?”
田無畏怔了一怔道:“金萍,你這點年紀,但卻似受了不少的委屈,也有些憤世嫉俗,是嗎?”
金萍冷冷說道:“田無畏,這不是咱們敘說家常的時間,你覺著應該如何?可以作一個決定了。”
田無畏道:“此事重大,應該讓我有多想想的時間,同時,在下也希望你姑娘能多想想。”
金萍道:“我已想了太久的時間,絕無悔改。”
田無畏突然一揮手,道:“金萍,你這辭堅決神態,全無商量餘地,那是逼我一拚了。”
金萍道:“你如何一個拚法?”
田無畏道:“我下令四位玄支劍士,圍攻於你,何姑娘以飛鈴監視四周,其他的人,以極快的行動,先把家師、袁師伯等人抱出這座石洞……”
金萍道:“你要留下四個玄支劍士,陪我死於此地。”
田無畏道:“還有區區,以姑娘武功之高,咱們能奉陪而死,那實也是一件很光榮的事了。”
但聞江堂高聲說道:“還有區區奉陪。”
金萍突然格格大笑起來。
田無畏道:“姑娘笑什麼?”
金萍道:“我笑你們原本也是在天皇教中,天皇教中出來的人,怎也有這樣悍不畏死的勇氣!”
田無畏道:“咱們是痛悟前非,重新做人,勘透了生死之關,姑娘卻是剛剛向權勢中迷戀。”
何玉霜突然舉步而行,越過田無畏,道:“田兄,讓我對付金萍姑娘。”雙手各握兩隻飛鈴,接著:“姑娘,你見識過飛鈴嗎?”
金萍冷笑一聲,道:“見識過了。”
何玉霜道:“我左右雙手,各握飛鈴兩枚,你如能夠一下閃避開去,小妹甘願束手就戮……”
金萍身子緩緩向後移動,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無名子,道:“如是我閃避不開,只好借這位無名道長,替我擋一擋你的飛鈴威勢了。”
何玉霜微微一笑道:“姑娘,飛鈴中含蘊奇毒,中人必死,”
金萍接道:“無名子是白天平的師父,我不信你敢殺死他的師父。”
何玉霜道:“以姑娘的聰慧,定會知道,那飛鈴雖然惡毒,但我既然打出去,就有收回的能力。”
金萍冷冷說道:“你敢打嗎?”
何玉霜道:“我為什麼不敢?”
金萍道:“打死了無名子,白天平一輩子不會諒解你。”
何玉霜道:“打不死無名子,我會要了你的命。”
金萍道:“試試看吧!”
一面說話,一面又伸手抓住了袁道的身體。她左右雙手,各舉一人,都是武林中最受敬重的人物。
何玉霜緩緩舉起了雙手,冷冷說道:“你小心了。”
金萍神情冷肅,道:“你出手吧!”
何玉霜雙目圓睜,秀眉聳動,冷冷說道:“金姑娘,就算我打死了兩位老前輩,我也要和你賭一賭了。”
田無畏知曉飛鈴中含毒強烈,見血封喉,中人必死,心中暗暗吃驚,忖道:這兩位姑娘,如若鬥上了氣,只怕真的會把兩位老人家的性命,給拖了上去,那就是大大的划不來了。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兩位姑娘,暫請住手,聽我一言如何?”
何玉霜兩手高舉飛鈴,正待發出,聞言又停了下來。
金萍冷笑一聲,道:“田無畏,你還有什麼花樣?”
田無畏道:“在下想和姑娘,作最後一次談判。”
金萍道:“你說吧!我在聽著。”
田無畏道:“姑娘,現在還未造成大錯,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金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