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翻地覆的局面。”
袁道突然想到了金萍,急急說道:“老叫化子倒想請教洪兄一件很重要的事了。”
洪土高道:“什麼事?”
袁道道:“你可曾瞧到一位丫頭過去?”
洪士高點點頭,道:“瞧到了,一個身著青色勁裝的少女。”
袁道道:“對!你們為什麼不出手攔阻她呢?”
洪士高道:“因為,她身懷令牌,咱們不能攔阻。”
袁道還未及答話,突聞金風破空之聲,疾飛而至。抬頭看去,只見一團寒光,挾著一股勁風而至。
白天平長劍疾出,迎向那團寒光拍去。
但聞洪士高大聲喝道:“不可造次。”雙手揮動,一團黑影,卷飛過去。
一則是白天平的警覺之心很高,二則是洪士高出手極快。白天平一挫手腕,收回了長劍,未和那飛來的寒芒相觸。洪士高打出的一團黑影,已捲了過去。
那團黑影的去勢雖然十分疾急,但卻似極為柔軟之物,雙方相觸之下,那團黑影,忽然間遮住了那團白芒,向一側飛去。但聞蓬然一聲大震,那黑影裹著的白芒,突然間,爆裂出一團火光。
一片片碎裂的黑影,滿天飛舞。那是洪士高身上的衣服,他身上少了一件黑色的長衫。
原來,洪士高把身上一件長衫脫下,當作暗器,打了出去,及時把那團白芒捲住,摔出了八九尺外。就是那一摔之力,救了群豪的性命。
那團白芒,竟然是一包很強烈的火藥,如若不是洪士高及時用衣衫把那包火藥卷飛出八九尺外,那一摔之力,至少可使舉劍封擊那團白芒的白天平,身受重傷。
袁道兩道冷厲的目光,投注在道旁一座大巖之後,冷冷說道:“出來,你這隻老火鴉。”
但見大巖之後,行出一個身著黑衫,身背大紅葫蘆的矮瘦老者,緩步行了出來。
白天平凝目望去,只見那老者一頭黃髮,留著山羊鬍子,臉上都是皺紋,看年紀,至少在花甲以上。
輕輕籲一口氣,矮瘦老者緩緩說道:“老叫化子,你還記得常山故友嗎?”
袁道冷冷說道:“你這隻老火鴉,不躲在樹巢上,飛到這是非之地做什麼?”
老火鴉嘆口氣,道:“我老人家這把年紀了,難道這是在江湖爭名奪利不成,可惜我老人家,沒有法子,不得不再捲入是非中了。”
袁道嗯了一聲,道:“你是說,有人逼你重出江湖了。”
老火鴉道:“不錯,是被人家給逼出來的。”
袁道道:“啊!”
老火鴉道:“老叫化,剛才,我老火鴉是手下留情,可不是你們真的能逃過我的火器。”
袁道冷冷說道:“我知道你老火鴉火器上的厲害,不過,老叫化想不到你老火鴉竟然會作別人的奴才。”
老火鴉笑一笑,道:“作奴才的人很多,又不是老火鴉一個人。”
袁道道:“想不到啊!你老火鴉對這份奴才的職份,似是十分留戀。”
老火鴉道:“客氣,客氣,就算我老火鴉作了別人的奴才,也不會是丟人的事。”
袁道冷哼一聲,道:“你這人沒廉沒恥的,作了別人的奴才,似乎是感覺到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
老火鴉道:“作奴才嘛!要看給什麼人作,如是人家比老火鴉強的多,就算作了人家的奴才,也不算丟人啊!”
白天平冷笑一聲,道:“奴才就是奴才,難道奴才還要分等級不成了?”
老火鴉道:“年輕人知道什麼?奴才不但要分等級,而且要分很多等級,大奴才,中奴才,小奴才,還有一種是奴才的奴才。”
袁道道:“你是什麼人的奴才。”
老火鴉道:“老火鴉嗎?只能算是奴才,但老火鴉手下的人,那就是奴才的奴才了。”
袁道道:“唉!一個人作了奴才,竟然還洋洋自得,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老火鴉道:“臭叫化子用不著出我老火鴉的醜,不管是奴才也好,奴才的奴才也好,反正,你們別想透過老火鴉這一關。”
袁道道:“老火鴉,你真的要和老叫化子作對嗎?”
老火鴉道:“自然是千真萬確了,難道還會是假的不成?”
袁道道:“老叫化子領教你的火器。”
白天平道:“殺雞焉用牛刀,有事弟子服其勞,這件事,讓平兒試試吧!”
袁道道:“你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