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山道:“伍兄,你們準備作何打算?”
伍元超道:“晚輩覺著這件事很難決定。”
白玉山道:“看來武家堡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可能牽涉到整個武林大局,兩位如若留在堡中對日後武林大局必有助益。”
白天平突然介面說:“伍兄和鐵兄,如肯留在武家堡,至少可以學得一身絕世武功。”
伍元超道:“他們真的會傳授我們一身武功嗎?”
白天平道:“真的,伍兄和鐵兄,都是上佳的練武人選,而且,已有了很好的武功基礎,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們在江湖上走動的時日不多,武林中人,對兩位都很陌生。”
伍元超呆了一呆,道:“白兄,你好像對武家堡很瞭解。”
白天平笑一笑,道:“瞭解的還不夠多。”
伍元超道:“我們腦中並無毒珠,住在武家堡會不會露出馬腳?”
白天平道:“這個嗎?兩位小心一些,也許不會露出馬腳……”語聲微微一頓,接道:
“金萍姑娘,是一位可以信任的人,兩位多聽聽她的意見,可免去不少麻煩。”
伍元超道:“白兄,是否和那金萍姑娘很熟?”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我們也只是見過一面,談不上熟識二字。”
伍元超道:“諸位之意,是希望我們留在那裡了?”
白天平神情肅然地說道:“兄弟只能把利害內情,說個明白,但兩位是否願意留在那裡,仍然是兩位自作決定。”
伍元超站起身子一抱拳,道:“白兄,是否留在武家堡,我要和鐵兄商量一下,多承指教,兄弟感激不盡,但兄弟約定的時限到了,我不能拖累了金萍姑娘和鐵兄,就此別過了。”
白天平笑道:“伍兄好走,我們不送了。”
伍元超道:“不敢有勞。”開門而去,眨眼間,隱失於夜暗之中。
掩好木門,回頭看到了父親一臉冷肅神情,白天平心裡直打鼓。
果然,白玉山冷冷地開了腔,道:“天平,年輕人最忌驕字,你連客人也不送,不覺著太狂妄了嗎?”
白天平欠身應道:“此地距武家堡並非太遠,難保沒有武家堡的巡夜眼線,孩兒多送他一步,就多一份被人發現的危險。”
白玉山嗯了一聲,道:“你對武家堡的事,似乎是知道不少?”
白天平道:“孩兒從未踏入江湖一步,怎知江湖事,這些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步驟,孩兒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白玉山道:“那武家堡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天平面現難色,沉吟了一陣,道:“師父只告訴孩兒一個大概,說近年中江湖必生大變,武家堡只是他們在中原道上一個重要的分舵……”
白玉山似是瞧出了白天平的為難神情,想到無名子乃世外奇人,既然如此吩咐,自己總不能逼兒子背叛師命,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