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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外後面走,一直送出店門口。

藍衣人雙目中神光閃動,幾次要站起身子,但終於忍下未動。

店小二送上了飯菜,青衫少年淡淡問了一句,道:“那位白員外在此地很有名氣嗎?”

店小二哼了一聲,道:“名氣大得很,方圓數百里,誰不知道白剝皮。”

青衫少年說話的聲音很低,慢條斯理,道:“大名府的人,好像都很怕他?”

店小二道:“他家大業大,養了不少武師惡奴,自然是人人怕他了。”

青衫少年道:“大名府是有王法的地方,他蓄養武師、惡奴,為非作歹,為什麼沒有人去告他?”

店小二微微一怔,道:“他養有兩位智計多端的師爺,打官司也不會輸,告了也是白告。”

青衫少年道:“白剝皮都做些什麼惡毒的事?”

店小二似乎講出了火氣,有問必答地,道:“放高利剝削窮人,開藥鋪死要銀子,又開了幾家當鋪,房契土地一起收,到時間如是付不出利息,惡奴上門,鍋碗瓢勺一起搬,上不留片瓦,下不留寸草,就像剝你一層皮,大名府方圓數百里以內,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厲害。”

藍衣人聽得心頭怒火高漲,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麵湯和菜湯橫飛,濺了那青衫少年和店小二一身,也濺了自己一身。

他似是自知舉止失常,衝到口邊的話,又自行嚥了回去。

青衫少年笑一笑,道:“這白剝皮當真是可惡的很,但這大名府是通商要街,開藥鋪不止他一家,為什麼一定要到他藥鋪子看病呢?”

那店小二似是從未想到這件事,怔怔神,道:“他財大勢大,藥鋪裡藥物地道,請的大夫高明,一帖藥就能醫好病,雖然比別處貴,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病人和大夫討價的事,絕無僅有,也就只好硬著頭皮讓他敲了。”

青衫少年點點頭,道:“說的也是,為了早些看好病,讓他高價訛財,也還罷了,但明明知道高利剝削,為什麼又偏要向他借銀子呢?”

店小二又是一呆,道:“他的銀子多啊!又不怕人家賴,所以,只要有人找他借,他就敢借給你,銀子滾銀子,那就越滾越大了。”

青衫少年道:“這麼說來,那白剝皮當真是大壞人了?”

店小二笑了笑,轉身而去。

藍衣人和青衫少年未再說話,各自吃過飯,出門而去。

第二天臨近午時,藍衫人身帶長刀,獨自來到白員外門前。

藍衣人龍行虎步,行動之間,都帶著一股濃重的殺氣。一副擺明了硬找麻煩而來的面孔。

老管家迎上來,一抱拳,道:“朋友是遠道趕來的吧?”

藍衣人冷哼一聲,道:“不錯,但在下已經到了一天,聽聞白員外今日壽誕,特來恭賀一番。”

老管家溫和地笑一笑,道:“難得朋友這份好心意,老奴代敝主人先行謝過。”說完話,抱拳一揖。

藍衣人冷笑一聲,閃了開去,道:“不用多禮,在下和白員外並無交情。”

老管家陪笑道:“壯士言重了,敝主人喜交天下士,壯士能不能說出姓名,老夫也好代為通報?”

藍衣人微現怒意,說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破山刀鐵成剛便是區區。”

老管家道:“原來是鐵壯士,老奴立刻去替壯士通報。”

鐵成剛道:“不用了。”突然大行一步,直向老管家撞去。

那老管家急急閃開身子,未再攔阻。

鐵成剛大步而行,直闖入大廳。

大廳中早巳擺好九桌酒席,已然坐了不少客人。

鐵成剛本就有一股勇猛剽悍的氣勢,此刻滿臉怒容,手執長刀,看上去,更是有一種震懾人心的殺氣。

大廳中人,都被這股殺氣震住,突然間靜了下來,靜得鴉雀無聲。

鐵成剛虎目環掃了大廳一眼,冷冷喝道:“你們聽著,在下今日到此,專為殺白剝皮而來,替大名府一方除害,沒有別人的事情,諸位最好不要插手,在下長刀無眼,插手此事的人,休怪我刀下無情!那白剝皮現在何處?要他出來受死。”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衝入人宅,大喊要殺主人,固有豪氣干雲的氣勢,卻也給人一種橫蠻的感覺。

一箇中年漢子,似是白府中侍客僕從,行前兩步,一欠身,道:“白員外在內廳。”

鐵成剛道:“內宅後院是婦人孺子居住之處,鐵某人堂堂男人,不願震駭到婦人孺子,去叫白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