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對一般人來說一樣所費不貲。
辦理好登記手續,她們提著行李走入房間,房間不大,約莫四坪左右,
一大片落地窗正敞開著,把整個房間照耀得窗明几淨,床鋪和寢具看起來也相當乾淨舒適。
琵雅走到落地窗旁,深深的一個呼吸,將新鮮空氣統統吸到體內去。
“蘇帆,你快來這裡看看,從這裡望出去,可以看到教堂和好多漂亮的大飯店。”琵雅突然興奮地大叫起來。
蘇帆聞言,笑著定到窗邊。
“光是從這裡望出去,就足以教人心情豁然開朗了,不知道今天我們若改住五星級飯店,景觀會不會顯得更美?”
“不管是住平價旅店或是高階飯店,我們看的景觀是不會改變的,不同的是你用什麼心態和角度去看而已。”琵雅美麗絕倫的臉龐露出一抹笑意,模樣看起來十分有智慧。
“也對。嘿嘿!我覺得出來旅行是正確的,今天你的笑容明顯比過大幾天都來得多。”
“嘿嘿!是嗎?過去幾天,當我一提到遺失的成品時,不知道是誰一想到自己遭竊的服飾,就哭得比找還兇!”琵雅故意出言消遣她。
蘇帆聞言,整個臉頰漲得像顆紅蘋果,“哼哼!都是那個該死的伊娃,我現在天天都在詛咒她!”
“算了!說不定她拿我們的東西去高價變賣,換機票回國去也說不定。”
“鬼扯!搞不好她根本就是個慣竊犯,才來留學幾年就換了三、四間學校,一定有問題!八成現在人在別的地方逍遙自在了。”
看著蘇帆一臉義憤填膺的模樣,琵雅不由得失笑,撫慰道:“好了,我都不生氣了,你還生什麼氣?晚上我們去哪裡吃飯?我肚子餓了耶!”
“也對,吃飯這事兒可比詛咒伊娃還來得要緊。”蘇帆從揹包中取出一份地圖,準備前往觀光賭場飯店用餐。
已過黃昏,蒙地卡羅的夜生活才正要開始,但有些老舊的商家仍堅持自己的經營步調,才一傍晚就準備打烊,這間位於賭場附近的佔董樂器行就是其中一家。
‘悠遠古董樂器行’就位於這條老巷的巷子底,巷子十分狹長,人煙罕至,如果不是常光顧這的老客戶,還真不知道這裡有家樂器收藏家們口耳相傳的老店。
現是晚上八點,依照店家老闆的作息,商店早該熄燈,然而大門卻只是虛掩著。
從玻璃櫥窗望進去,一個滿頭白髮,看起來充滿智慧的老人正坐在店裡,雙眸不時打量著窗外和牆上的大鐘,似乎正在等候著誰。
是的,他在等一個十分重要的客戶蒞臨,他是店裡長久以來的老顧客,也是一個真正懂得品味、真正用心收藏古董樂器的人。
只不過,這個樂器收藏狂可不是一般的政商各流,若說他是權貴子弟未免也太小顱了他,因為這個男人本身就是權貴的象徵。
就在老人神思飄遠之際,一輛黑得發亮的加長型轎車驀地在他的店門口停下。
隨從率先步出黑色轎車,接著從容不迫地開啟後座,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從車內走了出來。
他的身材和樣貌都掩藏在斗篷之下,只看得出他非常的高大,絕對超過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寬大厚實的斗篷也掩不住他的結實身材。
幾個闊步,他進入了古董樂器行裡面,室內的壁爐內正燃燒著熊熊火焰,看來店主人一直在等候著他的到來。
“畢雷諾先生,天氣真是冷,不知道有沒有讓你久等?”他一邊說話,一邊將身上的斗篷給脫了下來。
“您真是客氣了,現在也才晚上八點,雖然我關店關的早,可也沒那麼早歇息。”畢雷諾連忙起身,接過男人脫下的斗篷。
畢雷諾將他的斗篷掛至壁爐旁的衣架上,藉由大火祛除衣服上的寒意,
以便能讓他待會兒一穿上後,就被暖意給緊緊包圍。
“我要的東西可以拿出來了。”
畢雷諾走到後面的倉房,拿出一隻斑駁的樂盒開啟,以著無比虔誠的心情,捧起這把古老的小提琴,遞到男人的手中。
男人接過這把古老的琴,拿在手中反覆觀賞玩味,雖然琴身已或多或少留下歲月的痕跡,但也讓這把小提琴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韻味,就像一罈愈陳愈香的美酒。
“亞伯特親王,”畢雷諾先恭敬地喚了一聲他的頭銜,才繼續介紹這把小提琴的歷史:“這把琴已經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了,起源於奧地利的一個小提琴製作家,他擁有當代最細緻、最精巧的手工,可惜一生鬱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