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恨劍君道:“屬下不辱使命,率四祭祀並天地二府人眾,征討水月地丘天道行殺,得勝而歸。”天麟大喜,道:“眾人辛苦了。太師詳述其中經過。”七恨劍君道聲遵命,將作戰情形詳盡稟報。
天麟點頭道:“戰果不小。軍師可酌情獎賞。”大聖賢者道:“是!”七恨劍君惋惜道:“若非最後關頭突然出現的大批蒙面人,救走天道行殺幾位首領,戰果不僅如此。”天麟道:“可知對方來歷?”七恨劍君道:“屬下等皆不知。我已派人手查探,相信不久便有回報。為首的幾名蒙面人修為之高,不在眾人之下,若非他們志在救人,一旦硬拼起來,勝負著實難料。這批人只怕來歷不淺。”
天麟道:“嗯。若有任何訊息,及時回報。”七恨劍君道;”屬下明白。”
正說間,突聽掌鏡使者靈珺驚咦一聲,道:“幽冥使者!宮主,有幽冥使者前往聖境。”秋容芷去後,天麟便以昊天神鏡探查聖境動作,聞言向鏡中一看,也不由一怔,道:“不同散人!想不到他也是冥域之人,他與天之痕前往聖境,必有所為。”
大聖賢者道:“此二人進入打仙帝宮。仙帝請天妃與秋夫人洽談,他卻親自接待冥域之使者。嗯……聖境與聖宮合作,恐怕有變。”
天麟冷哼一聲,道:“仙帝若有異心,本座必讓他付出慘重代價。掌令使!”奉劍道:“在!”天麟道:“是否已掌握穿越氤氳山禁制之法?”奉劍道:“已會。”天麟微一點頭,道:“你帶幻流宮、御花使者二人,速至聖境入口附近,暗中將天之痕、不同散人帶來,不得有誤!”奉劍躬身道:“是!”妖瞳、萬毒妖姬也凜然遵命,隨奉劍飛速而去。
九指神相道:“聖境欲與聖宮合作之事,冥域果然已經知曉,後續動作必然不斷。為聖宮利者,應儘快與聖境成立合作協約。”大聖賢者道:“太輔之言有理。與道宗結盟儀式,既已不再針對聖境,不妨一併將聖境代表請來,向天下昭示協同抗擊冥域之意,共成誅冥聯盟。受邀參會的各宗門,但有抗擊冥域之意者,皆可加入。屆時諸方盟誓,以成天下共抗冥域之勢。”
七恨劍君此時已知聖宮欲同聖境結盟,共抗冥域之事,聞言讚道:“軍師之謀甚妙,可使抗冥勝算大增。再者誅冥聯盟既成,當設主事者,以聖宮實力,未必不能得此要位。若果然如此,一旦誅冥之戰成功,聖宮聲威,必然冠絕天下。”
大聖賢者道:“如此足可成就主公千古令名。”天麟聞言心下大悅,點頭道:“三位執殿所言甚是,本座完全贊同。一切由軍師殿裁度。”大聖賢者道:“吾明白。”
正談論之間,奉劍、妖瞳、萬毒妖姬迴轉,順利將不同散人、天之痕帶回。妖瞳道:“不同散人、天之痕修為雖高,卻都在我等三人之下,以三敵二,手到擒來。請宮主發落。”天麟道:“有勞三位。天之痕,說說前往聖境的用意。”
不同散人、天之痕落入敵人之手,卻不見絲毫慌張。天之痕將頭一扭,斜視天麟,冷聲道:“聖宮鼠輩,以多勝少!”八音琴魔見狀大怒,喝聲:“放肆!”凌空揮掌,啪啪兩聲,天之痕雙頰頓現十條凹痕。
天麟咦了一聲,手指輕彈,一道指風破空而出,頓時在天之痕右臂之上割開一道傷痕。只見傷痕處有汩汩白氣溢位,卻不見血跡。不由笑道:“肌體受傷,不見流血,唯有能量溢位,天之痕,原來你也是靈體。”
天之痕厲聲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訊息。”天麟道:“本座既命人將你二人帶來,自沒有打算再將你們放出去。回答本座問話,可饒你等性命!”
天之痕沉聲道:“痴心妄想!”
天麟面色一沉,一聲輕哼,右掌微張之間,青木之氣頓時噴湧而出,剎那化為數條青色能流,直刺天之痕。天之痕與不同散人一樣,被妖瞳以重手法禁制,行動受限,根本無力躲閃。青木之氣入體,便如植物根系一般,頓時擴充套件開來,侵入天之痕周身經脈之中。
青木之力入體,天之痕只感周身痛楚,說不出的痛苦滋味,不由雙眉緊蹙,一臉痛苦之色。天麟冷笑道:“此乃本座精研參悟的青木噬元之招,只要本座元功運動,瞬時便可將你一身的修為吸入體內。這對靈體而言意味著什麼,你應當清楚。”
以天麟精神之力的強大,讀取落入掌中的二人記憶也不是難事,但隨著天麟的多次施展,強讀別人記憶的後果也漸漸展現出來,讀取他人記憶容易,忘記卻是很難,而且讀取的一個人的記憶,資訊量龐大無比,除了極少部分有用之外,多半是無用的垃圾資訊。若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