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吃飯不?
“你請客?”
“不是,周承安請客。”
“那我沒興趣。”槐星進了宿舍,站在冷風下對著吹,“你掏錢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這個面子。”
宴臣炸毛。原地跳腳:“你怎麼就喜歡敲詐我?”
槐星說:“當兒子的孝敬你爸爸不是應該的嗎?”
宴臣和槐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槐星的父母沒有離婚之前,就住在他家隔壁。
同一棟家屬樓的對門。
槐星小時候就很彪悍,宴臣當了她好幾年的跟屁蟲。
槐星的父親嗜賭成性,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債,她父親還是個家暴慣犯,宴臣那時候經常聽見槐星家裡傳來的痛哭求救聲。尖銳刺耳,聽得人心尖發顫。
宴臣知道槐星好強,一直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在學校裡也都讓著她。
槐星吹夠冷風,冷靜了下來,她忽然問宴臣:“周承安怎麼來我們學校了?”
宴臣:“他和江從舟開的公司,和學校有合作。”
槐星抓住了話裡的重點:“江從舟也在嗎?”
“不然呢?”
“地點發我,我化個妝就來。”
“不必這麼隆重,你什麼醜樣子我沒見過?”
“少自作多情,我又不是畫給你看。”
結束通話電話後,槐星衝進浴室裡衝了個澡,從趙敏的衣櫃裡找了條赫本風的小黑裙,穿在她身上挺好看的,就是腰身有些大了。她翻箱倒櫃找出兩枚別針,別在裙腰上收緊了尺碼。
槐星面板底子好,面板毫無瑕疵,簡單畫了淡妝就很漂亮。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眨了眨眼,正準備出門又覺得腳上的運動鞋不合適。
槐星仰著頭看向在床上躺屍的趙敏,說:“你的高跟鞋借我穿一次。”
趙敏伸出腦袋:“你多大碼?”
“三十五。”
“我三十六。”
“沒關係,我用紙巾墊一下。”
“那你穿吧。”
槐星不太會穿高跟鞋,鞋尖墊了紙巾,腳指頭頂上去有些疼,不過這點不適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周承安他們吃飯的地方就在學校門口,宴臣給她留了位置,微信上不斷催促她走快點。
槐星走到店門口又覺得自己穿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