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同甚至已經露出得意的笑容,想到砍斷楚天手指的景象,就按捺不住高興,林雄俊也是微微露出笑容,哪怕楚天找來了蕭念柔,林雄俊他們也可以來個不認識,是楚天安排好誣陷他們,總之,楚天沒什麼勝算。
楚天放下酒杯,嘆了口氣,說:“竟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不拿證據是不行了,那麼就請個德高望重的人來作公正人吧,不知道各位可願意?”
林老爺子微微一哼,說:“現在去哪裡找什麼德高望重之人,現在大廳那麼多人在場,還怕說話不算數?你該不是拿不出什麼證據證人,想要藉此逃脫吧?”
楚天搖搖頭,淡淡的笑著說:“誰說沒有德高望重的公正人?長孫老幫主和他女兒長孫紫君不就在水榭花都嗎?”隨即楚天對海子說:“海哥,麻煩去別墅門口的第七部車,也就是君威車上請長孫老幫主移動尊步,到大廳做個公正人,也免得他老人家在車上悶壞了。”
楚天的話不僅讓海子和光子大吃一驚,連各堂的堂主和元老們也大吃一驚,長孫老幫主確實來了,也確實在車上,準備用來在關鍵時刻鎮住海子和光子的法寶,只是長孫老幫主的行蹤也就只有他們幾個知道,連海子和光子他們都不知道,楚天怎麼會知道的呢?這小子怎麼那麼神呢?
楚天隨即轉頭,對豹堂堂主韓貞箭說:“韓堂主,你可以把手機關了,我相信長孫老幫主想要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不用聽手機聽的那麼辛苦。”
楚天的話再次讓眾人一驚訝,豹堂堂主韓貞箭尷尬的把手機掛掉了,楚天剛才還在想,長孫老幫主呆在車上,怎麼了解這裡發生的事情,忽然見到他說話的時候,豹堂堂主韓貞箭不斷的把手機往自己方向靠,於是猜到是韓貞箭的手機把桌子上的話傳輸給長孫謹成。
“海子,不用來請我了,小夥子,果然聰慧過人,膽識過人啊。”洪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個頭發微白,身體卻硬朗的老人在一個近三十歲的女人陪同下慢慢走進大廳。
林老爺子,海子他們全都站了起來,楚天也意思一下站了起來,齊聲喊道:“長孫幫主。”
楚天這才知道,為什麼海子的這個幫主做的那麼窩囊,原來這個長孫幫主也是玩弄權術之人,看稱呼就知道了,退位還要‘幫主幫主’的叫,而且看樣子是不甘真正退出江湖那種,否則也不會時不時回來整幾下,表示他的存在了。
楚天微微一笑,神情很是平淡,說:“楚天早已經知道長孫幫主會大駕光臨,所以特地留了兩個位置給長孫幫主和紫君姑娘。”
眾人再次暗暗吃驚,怎麼這個小子好像什麼都知道,連位置都留好了,長孫謹成也是吃驚不小,這小子看起來胸有成竹,乾坤在握,難不成真的會未卜先知?
等大家再次坐好之後,長孫紫君搶先開了口,眼裡投射著精明,說:“父親剛才身體有點不舒適,所以在車上稍微休息了一會,現在才進來,萬望各位不要見怪。”
林老爺子以及各堂的人忙說‘幫主身體重要’,楚天卻不置可否的一笑而過。
林老爺子此時見長孫幫主也露面了,怕楚天藉此逃脫‘誣陷’龍堂的罪名,忙開口說:“楚天,現在長孫幫主也在這裡了,你要的德高望重之人已經有了,可以把你的證據或者證人請出來了吧?你不要藉此逃脫,將幫不是那麼好唬弄的。”
長孫謹成微微點頭,威嚴的說:“你們的話我已經聽到了,林老說得對,楚天你竟然與海子為兄弟,也就是將幫之人,入得將幫就要遵守將幫的幫法,有證據,砍龍堂主的手,沒有證據,斷你的指。”
楚天微微一笑,抬頭認真的看著長孫謹成,說:“長孫老幫主當真?”
長孫謹成點點頭,長孫紫君看著這個毛頭小夥子,臉上帶著不屑的說:“這位兄弟是否懷疑我父親的裁決到時候會有失公允呢?我父親在上海幾十年,與八爺一樣受人尊重,做人光明磊落,做事公正嚴明。”
楚天點點頭,摸摸鼻子,嘆了口氣,說:“竟然說到八爺,恐怕第一位證人就是八爺的千金了,因為龍堂主那晚看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八爺的雙胞胎女兒之一蕭念柔,不知道這個證人是否有效呢?還是各位老爺子覺得這個證人是楚天早已經安排好了?”
林雄俊和方大同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如果那女孩真是八爺的女兒,自己真是闖了大禍。
林老爺子的手也哆嗦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八爺的女兒確實是個非常有效的證人,單憑‘八爺’兩個字就足夠份量讓人信服。
長孫謹成畢竟見過大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