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爭氣了。
令姐夫山陰王在蒲州,老實說,真心真意同情他的人,就沒有幾個。
算了吧!不提這些,規在這條路上戒嚴,官兵都睬在各處蔽地理戒備,顯然已走漏了訊息,你打算怎辮?”
“周叔,晚輩已六神無主。”
“那……依我看,還是暫且放棄在這條路上搶救的計畫,到前途去候機。此至京師迢迢數千裡,下手的地方多著呢。”
“周兄,夜長夢多。”吳叔斷然反對:“多拖一天,多一分兇險,對方戒備也就日益森嚴,絕對不能拖。”
“吳兄,你的意思……”“必須在彌州以北動手。”吳叔沉聲說:“潞州府城有滿狗一位參領兼城守衛,有一千五百名八旗兵,很可能派一兩個佐領率兵馬護送南下,咱們那有機會搶救?所以,勢在必行“好吧!咱們等河東三鰱趕來,再商議行止。楊姑娘,這就前往會合處,先前往看看風色。”
“好的。”楊姑娘向北面叢山一指:“越過前面的峰腰,山腳下有條小溪就是會合處。”
“不走大道,你認識方向知道怎麼走嗎?”
“以這座山為指標,大概錯不了。”
三人掩起身形,繞山而走。
張家全隱身在廿步外的樹林內,他耳力極為銳敏,三人的話雖則聲音甚低,但他聽了個字字入耳,心中一動,決定看看究竟。
原來是戒嚴,有官兵藏在山林內,難怪走獸飛禽紛紛離去。
小溪就是甲河的源頭,向東流。一山兩河源,一向東一向西流,覆在三百里外會合,同是漳河的支流。
山谷中小溪會合口,溪旁搭建了一座獵人度宿的小茅屋,屋前站著一位滿臉橫肉,穿道裝的中年道人。
道人揹負七星劍,手中有拂塵,還真有點仙風道骨的氣概,遠遠地目迎向下降的周叔三男女,鷹目中有陰森的笑意。
“飛雲道長怎麼來了?”急急奔到的周叔頗感不悅:“官道戒嚴,是怎麼一回事?”
“平常事,周施主。”飛雲老道陰笑:“你要知道,這次山西地區朱家諸王孫進京朝聖,是極為重大的事。
山西巡撫申狗官重責在身,為免沿途發生意外,戒嚴頗為正常。要知道這些王孫學家進京,庫藏與眷口一同動身,施主可知道有多少人,打庫藏的主意?再說,山西的民眾,對這些混帳王孫可說恨之入骨,誰知道會發生些什麼變故?
諸位請進屋裡歇息,貧道當將沿途所獲的訊息,與諸位參詳,也可讓楊姑娘在心理上有所準備。”
吳叔突然一拉周叔的手膀,炯炯虎目狠盯著虛掩的柴門,警覺地將劍挪至趁手處。
“飛雲道長,你一個人來的?”吳叔冷然問。
“怎麼啦?”飛雲老道獰笑問。
“屋子裡。”吳叔向柴房一指。
“江南劍客吳劍虹,果然名不虛傳。”飛雲老道閃在一旁:“老江湖見微知著,佩服佩服。呵呵!屋子裡有幾位施主,諸位當不至於陌生。”
“什麼人?”周叔沉聲問,已看出警兆。
“諸位進去就知道了。”
揚姑娘臉上湧規鷥訝的神色,舉步向柴門走去。
“且慢!”江南劍客伸手虛攔:“去不得,退!”
屋內突然傳出三聲金鈴響,柴門自啟。
江南劍客大吃一驚,拉了楊姑娘急退。
“懾魂谷懾魂仙姬蔡紅妨的囁魂金鈴。”他臉上有恐懼的神情:“這妖道出賣了我們,楊姑娘,快退……”柴門閎處,出來了兩名一身桃色衣裙的少女,佩劍掛囊清麗出塵,一看便知是侍女。
“走不掉了,吳兄,來不及啦!”周兄的刀按上了刀靶:“咱們只有兩條路可走,聽她們擺佈,或者全力生死一拼。”
又出來了兩名相同打扮,相同裝束的侍女。
香風入鼻,紅影入目。
隨後出來的火紅色紅勁裝女郎,紅得像一團火,長得也像一團火,成熟女人的體態極為撩人,可惜勁裝卻帶來剛強與威嚴,令人不敢褻瀆,不敢想入非非。
“週三爺不愧稱江湖怪傑八方刀,對江湖情勢瞭解得相當清楚,知道走也走不掉。”紅衣女郎微笑著說,笑容極為動人:“其實,懾魂谷的人並非洪水猛獸,沒有什麼好怕的,本姑娘也講理,是不是?”
“蔡姑娘,你們……”楊姑娘惶然叫。
“揚姑娘,你不要怕。其實,本谷的人前來,與你搶救令姐的事有百利而無一害。”懾魂仙姬的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