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未來嬸嬸給惹得哭了,怕是要找我算賬的!”
肖蕊本來也是一時因為這些事情驚得如此,其實在楊惠說了可以去問祖父的時候,她便知道,這事情應該沒有她想的那般厲害,只是一時情緒收不起來罷了。
“郡主真的不是騙我的?”肖蕊問楊惠。
“我那六師叔騙人的時候不少,可是她卻從不騙自己人,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問過你祖父也不放心的話,師叔說也可以在你離開之前見你一次,只是你知道的,六師叔事情也忙,這些日子一直在宮裡和陛下議事,所以也不會有多少時間留給你的!”楊惠見她似乎還擔憂,也只能把華錦信中說的話說明白了。
“小姐!”之前出去拿點心果子的丫鬟回來了,見門關著,便在門外說話。
肖蕊把眼淚擦了擦,讓她進來把東西放下,吩咐她繼續在外面守著,便又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倒是讓你見笑了,我相信郡主,我現在就收拾東西!”
其實說來簡單,這個事情發生了,如果華錦願意,根本可以找個理由或者藉口把這一樁親事再次毀了,肖蕊是已經被退了親的女子,再被退一次也沒什麼,至少可以避免捲入這些麻煩事情裡。
可是祖父知道了這事情以後說要儘快成親,嘉善郡主那邊明知道是為了什麼,依舊是答應了,只是故意這樣與侯府撇開關係,這已經是十分仁義的了,而且也說了不會說造成她擔心的影響,這已經是非常大的恩義和承諾了。
她其實擔心的是侯府的名聲,擔心祖父的性命,這事情她即使不說,嘉善郡主與她說話的時候怕是已經是明白的了,現在願意和她說明白,也不夠是怕她誤會,不想她心裡有什麼想法而已,這般的尊重,如果她還要給嘉善郡主造成麻煩,也太不懂事了。
“未來嬸嬸不用這般擔憂,只要相信六師叔,她說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的,這時辰也不早了,我估計母親也談的差不多了,後日就要出門,時間也緊急的很,我便不耽誤你了!”楊惠口中對華錦十分的信任,好似覺得華錦無所不能一般。
“那我送你!”肖蕊擦擦面頰,整理了自己的形象,楊惠點頭“好,對了,還有一件事,這個是五師叔讓我給未來嬸嬸帶來的,他已經今日一早就回去蘇州準備了,婚期定的是九月二十,雖然有些緊張,不過那邊有六師叔的人和女子會所在,必然不會耽誤婚禮的!”
楊惠說話的時候從口袋裡拿了一個荷包出來,那荷包不過只簡簡單單的,卻是一點點花紋都沒有,開啟之後卻是一個紫檀木的木蘭簪子,手藝很是粗劣,一看便不是能工巧匠做得,心裡一動“這是?”
楊惠看了以後倒是覺得好笑“五師叔這怕是學了四師叔的習慣,四師叔就喜歡自己親手給我六師叔做些簪子什麼的,倒不是做得多好,只是四師叔說這樣是一份心意,六師叔那般精細的人,倒是不嫌棄這個!”
“不過這個簪子可是比四師叔的手藝差多了,四師叔做得那紅翡的簪子十分的漂亮,我看著都羨慕,五嬸嬸你嫁給師叔之後可是好好的讓師叔多磨練一下,這工藝也是太粗糙了,虧的五師叔拿得出手!”楊惠在自己人面前,也是打趣自己的師叔。
楊惠是因為肖蕊是她未來的嬸嬸,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所以也怎麼遮掩什麼,只是一邊的肖蕊先是因為知道這簪子是徐深親手做了給她的羞澀不已,之後聽著楊惠話中的意思,便想起之前華錦與她說過自己已經定親,只是未來夫婿不適合太早成親,所以一直沒有成親。
她之前也聽過徐公子的四師兄也是今年的狀元,是個頂優秀的俊傑,一直沒有成親,倒是和自己的六師弟有些曖昧的關係,這東西不過是大家無事的時候隨便傳說的玩,她聽著也沒有當真,可是今日聽楊惠這麼一說,這傳說也不見得都是假的。
不過如果華隱秀就是嘉善郡主,這親事也是一樁好姻緣,只是她怎麼記得最近這些日子一直她還聽著傳說今年的新科狀元和九公主很是親近,這裡面未免複雜起來。
她這聽著楊惠口中的描述,便好似寧大人和嘉善郡主之間的感情很是不錯,可是現在這兩人卻分別在傳說中被別人喜歡,這麼一來,便讓人琢磨不透了。
“未來嬸嬸這是太歡喜了嗎?”楊惠拉了肖蕊一把。
肖蕊糾結了一下,便把自己擔心的事情問了楊惠,她們此時也已經整理好了衣服要出門了,楊惠聽了哈哈笑著“五嬸嬸以後就知道了,六師叔本就是這樣玩笑促狹的性子,我四師叔也從來都順著,沒有不依的,外面那些個話聽聽就罷了,等以後嬸嬸與六師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