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這個的視覺效果有點過於前衛。阿嵐忍住笑,在新選組的屯所門口向著裡面喊了一聲,“松本醫生!”
松本應聲回頭,然後臉上露出了遇見熟人的親切笑容,“飯島君,好久不見。”
阿嵐和守衛的人行了禮,然後穿過了西本願寺的山門。松本迎了上來,低頭笑著說道:“我以為你不會過來了。”
“怎麼會呢?”阿嵐禮貌地微笑道,“畢竟是老師的信啊。”
近藤有些疑惑地看著這兩個人,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畢竟“醫生”和“老師”是同一個詞。
“對了,忘記介紹了,”松本和阿嵐聊了一會兒才發現他們兩個忽略了新選組的局長。他急忙轉過來,說道:“這位是飯島嵐,和我一樣是一個蘭醫。”
“我現在可沒有姓了……現在是寺田屋當家老闆娘的養女,所以說應該說是沒有姓。”阿嵐笑著解釋道,“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請多關照,醫生。”
“這裡就是新選組的屯所啊,倒是有點好奇呢。”阿嵐好奇地四處看著。
“很抱歉,她有點時候會有點奇怪。”松本向著近藤道歉。
其實,是你的服飾比較奇怪……近藤不得不這麼想。
看到了隊士生活的房間,阿嵐和松本兩個人同時皺起了眉毛。
“果然沒有女人男人的生活就是一團糟糕啊……”阿嵐看著紙門上的灰塵,榻榻米上散落的魚刺骨頭,聞著充斥著汗臭腳臭的沉悶空氣,搖搖頭,嘆了口氣,“這樣的狀態,肯定得病的人會很多吧。”
對於阿嵐的話,近藤有些羞愧地點點頭。
而松本就沒有阿嵐那麼委婉,他直接說道:“這裡,可真是髒啊,住在裡面不得病才怪啊。”
近藤看起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阿嵐看向松本,他點點頭,說道:“近藤先生還是把大家就聚在一起,我們做個集體體檢吧,要是這樣傳染病流行起來,那就可怕了。”
近藤連連點頭,留下了這兩人對著一間可怕的屋子。
“聽說松本醫生現在一直在將軍的身邊?”阿嵐轉過身,隨意地說道:“將軍的身體怎麼樣?”
“不怎麼好……操勞過度了。”松本嘆了口氣,說道,“現在都是強撐著啊。”
“想不到將軍也是這麼辛苦。”阿嵐愣了一下,嘆了口氣,“他現在也不過二十一歲吧。”
“二十二。”松本糾正了阿嵐的錯誤,“長州的事情,耗盡了他的心力。”
阿嵐嘆息一聲,“要是生在別的年代,家茂將軍一定會是一代明主,只可惜,這個時代,這個幕府。”
松本也點點頭。
“聽說,你那裡有一例肺癆的病例?”松本有些好奇地問道。
“嗯,就是新選組的沖田總司。”阿嵐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道,“現在只能用藥壓著,找不到根治的方法。”
“那不是很危險嗎?”松本皺起眉頭,“你也有可能會被傳染啊……”
“這個不用擔心。”阿嵐笑了笑,“他現在並不在傳染的危險期,而且我很小心。”
“這樣就好……”松本長嘆一口氣,點點頭。
“松本先生,我有一個問題,為什麼偏要叫我過來,南部精一不就在木屋町嗎?直接叫他不行嗎?”
“不要這麼怕麻煩……你不是在四條那裡有個什麼萬事屋嗎?我不是我和你說,你就要和新選組之類的打好關係……”
阿嵐無語地轉身,不等他說完,就快速地說完“我先去大殿”這句就轉身走了。
“真是的,都是老人言,怎麼就不聽呢?”松本搖搖頭,也跟上。
“身體檢查?”平助瞪大眼睛看著來傳信的新八,問道。
“不知道。”新八也搖搖頭,“只是近藤讓我們全員到大殿裡集中一下。”
“哦?”平助好奇地站起身,“我們就去看看吧。”
還沒有到大殿,就聽到了一陣爭執的聲音,平助湊過去,看到一個衣著奇怪的傢伙,大概是醫生,正坐在一條長龍的最前方,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按在他前面的隊員的胸口,還用手摸了摸他的肋下。
哦,對了,那個正在被檢查的隊員上身□。
“你看,這個傢伙,真是有趣啊!”平助看了那個醫生的衣著,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而新八而是注意到了爭執的兩個人,他驚訝地指著那兩個人,大叫道:“你,不是萬事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