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靈小心的鉤攏小船取來信籤,看無異樣方遞給古皓然。
古皓然大略的看了一眼,冷笑一聲便把信籤順手給了茗清,轉身就朝船艙走去,茗清等一看,方知此是來賠禮道歉的,不知道那個寨子,新提升的二當家急於立功,沒有打聽清楚就跑來動手,等大寨主知道物件,雙方已經動上手了,忙招回自己的人馬後,送上一船金銀和二當家的人頭,面也不敢見一個就溜了,信上再三道歉說是魯莽了。
風看了一眼後冷聲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之事雖然魯莽,好在我們並沒有傷亡,這份歉禮我帶我家少爺收下了,以後招子放亮點。”
話音落下登時有人介面道:“謝謝古少爺原諒,以後古少爺過水,我們自當往來護送。”說完只聽見一聲水聲輕響,想是留守的人聽見風的回覆,往回報信去了。
房間裡蝶衣脫去一身血紅的衣裙,搓洗著被血染紅的雙手,今日用尖刀實在不怎麼趁手,本來可以完全不受傷的,少不得也掛了兩處,看著受傷的手臂和腰間,蝶衣不由想起那個不怕她的古皓然。
想著那傢伙的挑釁,蝶衣實在是覺得有點不知好歹,要換以前任何時候,有人敢這麼挑釁自己,一早就被送到閻王那裡去了,難得這次居然放過了這個傢伙,想到那傢伙見到自己殺了那麼多人後,面上不是懼怕而是憤怒的指責自己,功夫那麼好卻不跟他打,就讓人覺得像是一塊豆腐在與利劍叫囂,連殺人的心都起不了。
蝶衣按了按手臂上的傷口,自己無意識要遮掩過去的一切,生活是因為有了過去才有現在,磨滅不了也忘記不了,強就是強弱就是弱,該怎麼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