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能給你的絕對比現在古家給你的更多。“
蝶衣冷眼掃了冬楚君一眼還沒說話,身後的古皓然怒聲道:“好囂張的口氣,憑你也配。”古皓然雖然震驚於月堂的作為,但是在外人面前絕對不能墜了古家的氣勢,更何況居然還說上蝶衣,他想不怒都不行。
冬楚君冷笑一聲退後一步道:“小六,有時候說話還是看看場合的好,不分場合的囂張只會讓人感覺到你的無知。”
不知道什麼時候冬楚君帶來的人,在幾人說話的時候已經緩緩調整了位置,此時看似雜亂無章的站在地上,其實進退有序,手中長劍交加形成了一道劍網攔在了馬車周圍,看這陣勢比起剛才那一擊更加嚴密和有組織,顯然是十分訓練有素。
蝶衣看著眼前的情景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緩緩地道:“這句話我也同樣送給你。”
冬楚君臉色一變挑眉道:“什麼意思?”
蝶衣冷笑一聲道:“要殺人居然連最基本的都不知道,還談什麼稱王稱霸,簡直是笑話。”
冬楚君眉毛兩挑手中摺扇重重敲打在手心上,蒙面的人頓時有次序地逼上來,蝶衣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嘴角的冷笑越來越濃,冬楚君目光冷卻直感不妙,不由高聲道:“速戰速決。”
馬蹄聲,急如驟雨的馬蹄聲突然之間好像從天外而來一般,如重鼓敲打在殺場上,踩在眾人的心上迅急奔來,一瞬間的寂靜後,冬楚君面色大變厲聲道:“快點。”
蒙面人得令下也顧不上什麼劍網了,齊齊朝立在馬車外的古皓然撲去,蝶衣一聲冷哼手中匕首短劍齊動,迅速攔在了古皓然的面前接住撲過來的蒙面人,廝殺,同一時間風等都接上了撲上來的敵人。
馬蹄聲越來越近,蝶衣突然一聲清嘯,遠處的馬蹄聲處頓時有人齊聲高吼,一眨眼功夫十幾匹黑馬快如奔雷的衝了過來,一見場中情況掃了眼蝶衣手中高高舉起的戒指,二話不說馬還沒停止就直接從空中躍下,朝蒙面人群衝了過來。
強勢,這幾秒種時間情勢斗轉,古皓然等從弱勢的一方突然之間變成強勢的一方,只見來人個個武功高強,比之風等都只高不低,一入殺場就如羅剎現世,沒有多餘的手段,更沒有多餘的招數,一切簡單明瞭,那就是致對手於死地,這就是月堂真正的精英。
蝶衣快速解決掉向前的對手之後,看了眼場中的情形,轉頭從人縫中瞧見一臉慍怒的冬楚君,蝶衣嘴角鄙夷地一笑,抬起手腕就對準冬楚君,眼見形勢不對的冬楚君在身旁一直站在他旁邊的護衛下,緩緩地在眾人不經意間撤退出眾人的視野。
卻沒想到蝶衣一直定定地注視著他,眼角見蝶衣抬手對準了他,冬楚君不由面色大變,蝶衣冷酷地一笑無聲地道:“下一次殺人前別說那麼多話,廢物。”專門來殺人捉人,哪裡有那麼多話要說,就算再有恃無恐捉回去慢慢說不行,非得來個貓捉老鼠顯示自己有多能,這種人純粹沒有職業道德,整個一個廢物,真的殺手要是這樣,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神箭飛速射出,蝶衣嘴角帶著冷酷的笑容等待那一抹盛開的鮮花,鮮花盛開不過卻不是自己想的那個顏色,冬楚君身旁的那個被蝶衣射了一箭的神射手,見機極快一把抓住冬楚君狠狠地推了出去,在推出冬楚君的同時自己捨身擋了上來,等那抹鮮花盛開之後,倒下的身影后面再沒有冬楚君的身影。
蝶衣一聲冷哼冷冷地命令道:“任何人不留。”那剛剛賓士而來的十幾人高聲答應,手中動作再度加快,居然在不大功夫內把冬楚君所有帶來的人圍在了中間,殺戮,單方面的殺戮,來者全部是古離帶來的月堂中的精英,人數、手段都不在蒙面人之下,外加風等人拼命爭鬥,勝利不過轉瞬間的事情。
“蝶衣,你來的太及時了,再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你。”緩緩從馬車中走出來的華堇一手拉著夢尋,一手被身旁的三浩揚拉著,滿臉笑容地對蝶衣說道。蝶衣看了眼古家眾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血跡,冷冷地不發一言。
“陰月拜見月主,陰月等來晚了害月主受傷,陰月等罪該萬死。”在古家人一個一個緩慢走出馬車的時候,來者全部解決蒙面人之後齊齊跪在蝶衣的面前,陰月是月堂裡最機密的一個代號,代號陰月的人是月堂中最精英的存在。
蝶衣掃了眼跪下的眾人淡淡點了點頭,示意全部起來眼光卻冷冷地望著古皓然,古皓然見蝶衣眼中滿是殺氣不由有點詫異,邊上最後下來的古浩名此時挑眉笑道:“蝶衣居然還有這一手,真是讓我們沒有想到,蝶衣,下次一定先給我們通個氣,免得我們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