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輕叩著桌面一字一句地道:“影束具體是什麼人在支援月葭,目前還沒有個定論,但是有那個能力作出這麼大手臂,和有這麼大野心的絕對逃不開那幾個藩王,蜀王絕對是其中的一個。若真是這樣,那小六這麼前去肯定兇險萬分。”
蝶衣聽古離這麼一說,頓時神色就嚴肅了起來,唰的站立起身定定地瞪著古離冷冷地道:“此話當真?”蝶衣聽古皓然有危險,本來比較平靜的心態頓時起了波瀾。
古震此時也有點緊張起來,掐指一算時間道:“皓然此去已經十幾天了,按照路程計算早就該早了,為什麼一點訊息也沒有傳回來?不行,不能這樣等下去,讓月堂的人快速上去接應。”
古皓然是有帶月堂的人去的,不過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動和身份,古皓然和月堂分開行動,古皓然負責潛入蜀王府,而月堂則在外面佈置一切接應的事情。蜀王府裡並沒有月堂的人,只剩下古皓然一個。本來這計劃出來的時候,古震等人都還比較贊成,因為怎麼看古皓然的功夫都比那些月堂的人高明,進退也會得益。現在聽古離突然地這麼一分析,那古皓然一個人在蜀王府裡就太危險了。
古離緊皺著眉頭道:“是不是蜀王,目前我們還不能確定,不過小六那裡一定要確保安全。”
蝶衣本來宛若置身事外的看著兩人的商量,此時古離說著說著,一條一條的剝開後居然發現古皓然不安全,頓時冷冷地道:“我去佈置。”說罷就欲往門外走。
古離看著蝶衣快步而去,不由開口阻攔道:“蝶衣,等一下。這裡面的牽扯太廣,你並不是很明白這些事情,若貿然去佈置,可能反而會壞了小六那處的打算,等我細細想一下再說。”
蝶衣背對著古離站定,這影束盤根錯節的關係她根本不怎麼明白,一切對她來說都太陌生,要在這麼快的時間內消化一切潛在的、明裡的關係,實在有點不可能。當下聽古離這麼一說,蝶衣頓時就頓住了步伐,這樣的情況下確實不能夠貿然決定任何事情。
古離見蝶衣站定,咬了咬牙還沒有說話,外面冰祁突然敲門走了進來,向著蝶衣道:“月主,少爺的訊息。”
蝶衣剛好就站在門邊上,當下直接接過一看,頓時冷淡的臉色更加冷酷,把手中的訊息向古離等人一扔,冷冷地道:“這裡的事情你們處理。”邊說邊轉身就離開。
古離忙伸手一撈扔過來的信紙,快速地瀏覽完後,頓時唰的站起身,滿臉嚴肅地朝外吼道:“蝶衣,你給我回來,這麼複雜的情況,你也要給我一個安排的時間。”
同時朝跟著蝶衣就要出門的冰祁道:“叫古浩揚等人全部回來,快點,我有事情要宣佈。”邊說邊拽緊了手中的信紙交給古離,滿面沉思地來回快速地在屋子裡踱步。
古震從蝶衣和古離的反映上知道古皓然傳來的訊息絕對驚人,否則不可能讓兩個幾乎都變臉色的人變了色。當下展開手中的信紙一看,頓時一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古皓然傳來的訊息很簡單,他拿到了蜀王和右相勾結的證據,同時也拿到了蜀王和聖天月葭公主勾結的證據。還意外到手蜀王這麼多年經營的重要之物,但是整個裡郡全線封鎖,就算有月堂的人接應他也出不來,所有陌生的人都不准許出入,現在的裡郡已經是一個鐵通一般的地方,只准進不許出。
蜀王的手段雖然幾人沒有經歷過,但是就右相這些事情也能看出他有多厲害。古皓然既然得手了他那麼重要的東西,現在又被他逼在裡郡出不來,其中的風險有多大,古震等頓時都明瞭了起來。
證據很重要,但是人更重要,雖然古皓然信中什麼壞處都沒有報,但卻讓蝶衣等人更擔心,他再有本事,一個人也無法對付一郡之力,若不能快速逃走,那面臨的問題會是相當嚴重的。
古離等人此時都有點慌了起來,沒有想到蜀王居然還有這麼重要的秘密,而現在又落到了古皓然的手裡,蜀王絕對不會放過他。對這些意外的東西計算不足,讓古皓然陷在裡面出不來,現在要的就是古皓然自己的隨機應變和古家這處的謀略接應了。
而這時距離古皓然傳出訊息已經過了兩天多的時間,古皓然當日逃出蜀王府,與一直守在王府周圍的月堂中人連夜就往城外賓士而去。但是,等他們到了的時候,裡郡的城門早已經封鎖不說,門前還多了大隊的官兵。
古皓然看著勾起的吊橋,大隊的人馬弓箭刀槍的嚴陣以待,暗中估量了一下雙方的力量,身邊自己帶著的不足十個人,面對對方成百的人馬,實在不易強行闖關,只好再度本想另一處出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