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和爹孃在影束玩個夠,這麼多年小叔沒這麼自在過,這次的事情就我們來解決。”
古皓然點點頭道:“說的是,小叔和爹孃這麼多年為我們也夠了,這次我們就讓他們歇著,等他們回來給他們看一個全新的鼎立的古家,再說有些事情小叔在反而不好辦理,我想小叔這也是給我們放手做事留的路,他可比我們精明著呢。”
古浩清笑了笑道:“正是。”
當下古皓然和古浩清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在夜晚的風中遠遠的傳了出去,古皓然回頭望著身邊的蝶衣,眼中的溫柔讓蝶衣側頭看了過來,見古皓然面上全是笑容,那份臉容上的蒼白卻在不經意間顯露了出來,蝶衣見此微微皺了皺眉,突然在馬上一個翻身直按在奔行的駿馬間,一個飛躍跳上了古皓然的馬背,坐在了古皓然的身後。
古皓然大吃一驚,頓時轉頭就要說話,蝶衣一手環過古皓然的腰,緊緊的扣住古皓然的身軀,拉過來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接過古皓然手中的馬鞭,朝著馬股就是一鞭,一邊冷冷的道:“閉上眼睛,休息。”
古皓然頓時心中一暖,不由轉頭眼有猶色的看著蝶衣道:“你沒有休息。”蝶衣眼中的血絲他不是沒有看見,這麼短的時間內趕了過來,在路上那是怎麼樣一個趕法,不用蝶衣說他也知道。
蝶衣摟在古皓然腰間的手使勁一扣,冷色道:“休息。”
古皓然見蝶衣眼中全是不庸置疑的堅決,知道蝶衣心疼他受的傷,不由緊緊環抱著蝶衣的手,靠在蝶衣的肩頭帝著微笑閉上了眼睛,蝶衣說出的話絕對不會收回,決定的事情也絕對不會更改,這個時候聽她的才是對她最大的關愛,最深的愛。
古浩清看著蝶衣和古皓然兩人,不由微微笑了起來。夜色下,一行奔馬快如閃電的朝前方奔去,在月夜中形成一道獨持的風景。
幾日後,影束京城,皇家別苑內,古震和古離在花園裡悠閒的下棋,旁邊方琉雲邊搖著摺扇邊笑看著兩人,一派寧靜和諧的氣氛。
突然,一連竄迅疾的腳步聲響起,打亂了花園的安靜氣氛,對坐的古震和古離微微的相視一笑,兩人神色不動的繼續下棋。
“秋衡君好悠閒啊,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閒心下棋娛樂。”淡淡的聲音帶著點笑意傳來,正是明皇的聲音。
古離頓時抬起頭來看著明皇,滿臉的詫異神色邊站起身邊笑道:“明皇怎麼有空到這別苑來了,也不讓待衛通報一聲,這不太失禮了?”
明皇淡笑著道:“本皇今日沒什麼事情,想著來看看秋衡君還住的舒服不,看來秋衡君住的還不錯。”
古離邊笑邊讓過明皇坐下後,優雅的扇了扇扇子道:“明皇這麼好的招待,本君那裡會住的不舒服,本君現在已經樂不思蜀了。”
明皇頓時哈哈大笑道:“這就好,這就好,秋衡君只要喜歡想住多久住多久,本皇絕對好生招待,咦,對了,怎麼沒有見浩然他們?本皇來了還不來見本皇,難道還要本皇去見他們,呵呵。”
古離見明皇幾句話後終於走上正題,不由暗裡一笑,面上應和著明皇的笑容輕笑道:“他們可沒那個福氣,小六他們在什麼地方明皇又不是不知道,這廂還沒有回來呢。”
明皇微微挑眉後淡淡的笑道:“浩然跑的也太遠了,這麼些日子還沒回來,貪玩的孩子讓人擔心啊,不知道路途上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這段時間好像開始不怎麼平靜。”
明皇說到這微微頓了一頓,掃視了邊上的古震一眼,淡淡的道:“那其他幾個呢,這段時間也沒見著個人,左相前幾日還說起來拜訪也沒見著個人影,該不是覺得本皇這裡不好,回聖天王朝去了吧?”
古離一聽不由暗暗挑眉,這個明皇真的不是個省油的燈,居然一猜就猜中古浩揚他們潛伏回了聖天,當下微微笑著道:“他們那麼大的人了,本君雖然是他們的小叔,不過一向也不過問他們的私事,他們想去那裡本君也不能捆綁住他們的雙腳是不,這段時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那可就要去問他們自己了,本君可說不準。”
明皇見古離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當下淡淡笑道:“怎麼走也不給本皇打聲招呼,是不是怪罪本皇招待不周啊?”這話說到這已經有點嚴厲了。
古離哈哈一笑道:“明皇這話說嚴重了,他們又不是兩國來使,有什麼資格來嚮明皇你稟報他們的行程,這身份上可相差了天隔地遠,能住在這裡已經是明皇看在本君的面子上特殊安排了,本君可不能這麼不識趣,一點小事也要來打擾明皇。”
明皇見古離這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