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來,同時摟著她的雙手更加用力的摟緊她的腰,把頭從背後靠在了蝶衣的肩膀上笑著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算不算是一山還比一山高,既然是你月堂的人把他從小叔手中救走的,豈會不知道他的蹤跡,厲害,厲害,我的蝶衣真厲害。”說罷不由雙手使勁,摟抱起蝶衣就轉了幾個圈。
蝶衣見古皓然極是高興,不由微微搖了搖頭,這知道蹤跡是一回事,抓住人又是另一回事,這古皓然實在高興得有點離譜了,當下藉著月光接著看還沒有看完的訊息,看著看著不由冷冷的笑了起來。
“看把你開心的,小叔這個人也真是厲害,居然餵了右相墨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的確是小叔做得出來的事情,嘿嘿,看來我們還要感謝冬楚君一下了。”古皓然見蝶衣流露出冷酷的笑意,不由更加開心的笑了起來,情不自禁的低頭又是一吻。
蝶衣淡淡的轉頭同樣在古皓然臉上印下一吻,她高興,是因為害古皓然的兇手被同樣手法對付了回去,想著墨蚣發作時的厲害,想著右相害人不成反害己,蝶衣就覺得不笑出來實在對不起自己。
古皓然自然明白蝶衣的心裡,蝶衣這個人冷情冷性,但是對他卻炙熱如火,讓冬楚君的道墨蚣原來就是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若不是把他放在了心底極深處,哪裡會這麼去算計一個人,非要得到比傷害自己還大的代價才能死亡,這就是蝶衣的報復,同時也就是對他的愛。
蝶衣見古皓然情動的用臉頰磨蹭著自己的臉頰,那溫暖的懷抱無聲的流露著無盡的愛意,不由伸手握住了古皓然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古皓然輕輕的擁吻這蝶衣,突然雙手一使勁抱起蝶衣飛快的離開了此地。
夜色正濃,整個黎洲已經被整理得很好了,沒有人搗亂,沒有人反抗,一切井然有序的進行著,祥和平靜的與前些日子宛若隔世,本來有的還有那麼一點半點的擔心,在知道古皓然是古家人後,更把心放在了肚子裡,一切都朝著最美好的大道走去,這夜很美,也讓古皓然等放下了心。
“嗯。”抱著蝶衣飛快奔回屋內的古皓然,來不及把蝶衣放開,手就已經探了進去,同時側過頭情動的吻著蝶衣,壓制了這麼些日子的感情,在得到今晚這些好訊息和努力有所成果後完全爆發出來。
一陣酥麻從胸前傳來,蝶衣不由反手勾住了古皓然的脖子,激烈的吮吸著那靈活的舌頭,古皓然一手按捏著蝶衣的胸前,一手直接朝下方滑去,所過之處,件件衣衫飄落地面。
“啊。”古皓然被蝶衣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由輕輕叫了出來,抬頭見蝶衣滿面緋紅的看著自己,眼中的水霧漸漸的瀰漫,不由壞笑一下,伸在蝶衣下面的手動作卻越來越快,成功的聽見蝶衣淡淡的呻吟聲。
蝶衣那潔白的身子再從屋外照射進來的月光下,浮現出淡淡的紅暈,緊緊夾住古皓然手的雙腿,修長結實的讓人只憑一雙腿,就能伸出無限的遐想,雖然還靠他們支撐整個身體,不過卻明顯的越來越多的,靠古皓然的手在支撐著她整個站立的身體。
古皓然只感覺手被蝶衣夾得越來越緊,不由低沉著聲音在蝶衣耳邊極煽情的道:“好美,蝶衣,分開,別夾這麼緊,分開。”一邊手指不停的在蝶衣的私處進出,搗亂,或輕或重的挑撥按捏著,另一隻手則在蝶衣的胸前不停的撫摸著,對那兩顆茱萸流連忘返,嘴上也沒有空閒的在蝶衣的肩頭,脖子,留下一個有一個吻痕。
蝶衣向後靠在古皓然的胸膛上,感覺到身後那異樣高溫的身體,那與自己鐵的密不透風的身體,讓他所有的反應都毫無保留的感覺到,可這該死的古皓然居然就這麼挑逗著自己,硬是忍著。
“蝶衣,舒不舒服?說你要我,說你要我。”古皓然雙唇貼在蝶衣的耳朵上,一邊輕輕地喘息,一邊不停地誘惑道,而那雙手卻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變本加厲。
蝶衣感覺到身下受到激烈的刺激,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躬下去,身後的古皓然也躬下身去,壓在蝶衣的背上,壞笑著用腿飛開蝶衣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壞心的不再做剛才那麼激烈的動作,而是一圈一圈的按捏起來,描繪著它的形狀,在那已經氾濫的地方,時不時重重的捏一下,按一下,引來蝶衣一瞬間的顫慄。
蝶衣聽著古皓然誘惑的話語,不由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震撼人心的勾魂笑容,這小子是想她先就範,這是還沒忘去影束京城的路途中,他渾身無力只有被自己抱著的份,現在這是想來翻身來了,既然想較量本市,拿她絕對也不輸給他,雖然這事情何來較量之說,不過,天生不服輸的脾氣,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