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心一散,隊伍就不好帶啦。因此,只能真摔,既顯示了愛惜大將之心,又教育和感化了在場的文武部下,一箭雙鵰。這在管理學裡,叫作‘情感投資’。關鍵就是抓住一個‘心’字,互相交心、互相關心、以心換心,從而心心相印、同心同德幹事業。我在長沙義降黃忠,你三叔在巴郡義釋嚴顏,就是深入學習和貫徹大哥這種用人觀的結果。小鬥,你懂嗎?”
是的,我懂,這與“曹操哭典韋”在本質上是相同的,但效果更佳。要知道典韋是由於曹操去喝花酒才被連累喪命的,子龍卻與俺爹患難相從。曹操當時已權勢熏天,仍要痛哭昏絕於地,俺爹那時不過是個流寇,愛惜戰將自然更要勝過曹操。
三叔也曾話粗理不糙地跟我講過類似的話:“鬥啊,戰亂中的孩子是很難養活的,再說大哥當時自身難保,窮得就剩下理想了,要兒子有什麼用?大哥常說:‘妻子如衣裳,兄弟如手足。只要有精子,不愁沒兒子。’兒子沒了再生一個,若失去一員上將找誰生去?所以,孩子,別怪你爹心狠,你要理解他,在那種形勢下,就必須真摔,別說摔成腦震盪,就是摔死也得摔!”
而另一派則以糜芳這個爛人為主力,他和魏延等人,力持“假摔說”。“假摔說”研究的是怎麼摔?摔哪裡?
“怎麼摔?”糜芳歪著脖子,斜視著執筆記錄的吳國史官:“你想想劉備長得啥樣?兩耳垂肩,雙手過膝。”這時他已叛國投靠了東吳,因此言語間也沒了為尊者諱的種種顧忌:“摔孩子?行!雙手過膝的人,還彎腰摔,大膽地摔吧!摔哪裡?指尖離地三寸。那能叫摔?叫‘高舉輕放’還差不多。如此‘高度’,摔雞蛋也未必摔得碎。哼,空頭人情不送白不送,鐵定了假摔無疑!”
對於長坂坡事件,國際輿論也有著不同的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