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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半天才發現,就在平時堆放著一些幹穀草、包穀葉的“老街坊”客棧地下室的後頭外面,不知何時開了一道新門,同時繼續用幹穀草、包穀葉遮掩著,從外面是很難發現的。起先我還認為這一切都是“老闆娘”為了方便自己幽會情人而專門設計的,我想要是這樣的話,管她的咯,現如今兵荒馬亂的,聽說這個女人原來耍的那個男朋友一直沒有音信,女人一旦沒有了男人,悄悄耍個男朋友什麼的也是值得同情事情呀。

但是後來我才發現進進出出的人都是在晚上夜半三更的時候,都不從前門進出,這就苦了我們全家人,睡不好覺不說,連一家人上毛廁都不方便。

沒有料到,就在今天區裡開大會的時候,遇到股匪突襲會場,還當真出事了!

聽了鄭大媽的擺談後,陳文禮果斷的下達了命令:“收查‘老街坊’客棧,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幾名解放軍戰士從地下室開始,翻相倒櫃對整個客棧進行了仔細收查,然而並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就在這時,他們忽然發現頭頂上的樓板在顫動,似乎還伴有微弱的喘息聲,等他們跑到樓上一看,樓上又是空蕩蕩的,這就有點奇怪了。

一個原來經常在這裡進出的當地戰士看了老半天,高興的說道:“陳副書記,這個樓板可能是雙層,問題多半就在夾層裡,用釘錘拗開上面層樓板,保證問題就出在中間隔樓裡!”

於是戰士們很快找來釘錘拗開一塊樓板,果然裡面是隔樓,本待將樓板從空隙中支進去拗開其它的樓板,不料兩個戰士手拿著樓板剛用上力,幾塊樓板就彈了起來,由於兩個戰士用力過猛還險些摔倒。原來這幾塊樓板是鬆動的,縫隙之間是臨時用灰塵掩飾的,稍不注意是很難發現的。

戰士們定神再往裡面一看,只見一個人口裡塞著一團綿花,雙手被綁著,兩隻眼睛帶著祈求的神色,在眾人的逼視之下滾出幾滴晶瑩的淚珠,好像呼吸十分急促和困難。

眾人將這個人扶起來一看,差不多全身上下都沾著灰塵,眾人急忙取掉她嘴裡的綿花。

看熱鬧的街坊鄰居不禁大吃一驚,這個“灰姑娘”不正是“老街坊”客棧的老闆娘嗎?

陳文禮對衛生員吩咐道:“管她是誰,趕快對這個同志施救!”

陳文禮與石精忠兩人並排著走在空無一人的寂靜校園內,石精忠聽完昨天發生在“老街坊”客棧的故事,一直默默無語。

陳文禮知道自己的這個老夥計腦殼裡在想些啥問題了。

陳文禮對石精忠說道:“你現在一定在想‘老街坊’客棧可能就象‘十字坡’一樣是個黑店,你可能還在想老闆娘是不是就是‘母夜叉’孫二孃吧!”

石精忠的回答得十分有趣:“呵呵,我敢斷定你肯定也在想這個問題,而且你處置問題的辦法肯定比武松的處置辦法不知高明多少倍呢!”

兩人哈哈大笑。

石精忠切入正題:“老陳,俺一直在想:這個‘老街坊’客棧裡接二連三發生了這些不同尋常的事情,俺認為這個‘老街坊’客棧很可能是土匪之間的一個聯絡點,因為好幾件事都與這裡的老闆娘有直接的聯絡。所以,搞清這個老闆娘的底細,從這裡順藤摸瓜,才能排除這顆定時炸彈。”

陳文禮說道:“對,老闆娘很可能是早就潛伏在這裡的一個關鍵人物。就拿昨天發生的這件事來說吧,為什麼起先一直沒有發現人影,為什麼後來鄭大媽被打成重傷,而老闆娘卻只被困著手,儘管她嘴裡也塞著棉花,但是一點也沒有受苦的跡象,這難道真的是毛大堆之流在憐香惜玉嗎?我看問題沒有那麼簡單。可以這樣設想,他們這是在使‘金蟬脫殼’之計,如果老闆娘沒有被我們發現她就會‘自救’出來,繼續從事她還沒有做完的事情;如果她一旦被我們發現,她是被土匪綁架的、她是受害者。這一著棋很高啊,一方面她這樣做可以讓她的同夥溜之大吉;另一方面自己成了受害者,可以名正言順留下來。因此,我們可不能低估了對手。”

石精忠接過話題說道:“哈、哈、哈,看來書生分析起問題來的確有一整套。你的這個分析是對的,這個女人絕非等閒之輩,不過,俺覺得她既然不與同夥一道潛逃,冒著極大的風險留下來,這說明她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完,有更大的任務沒有完成。因此,俺們要利用老闆娘向敬志謙傳遞毛大堆已逃回金佛山深處老家的‘資訊’,進而穩住他們。”

陳文禮對石精忠說道:“你就不要給我戴高冒了,其實你也是初中有細。看來,現在我們的工作目標明確了:一是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