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對於這個異常直截了當的問題,陳瀾只是面色微微一凝,隨即就不無猶豫地說:“我只覺得,和之前我讓姐姐給娘送的那封信一樣,彷彿仍是有人有意而為。而且……而且這一次比那一回有針對性的多。奉先殿失火,說是上天示警,上天為何示警,其意不外乎是說皇上失德,於是,這先頭金家一門五口,張閣老的病故,範熙同的橫劍自刎,再加上皇上不顧祖宗成例,一下子封了兩個異姓縣主,這些全都是過錯。”
“你說得不錯,只一頭指的是你們這原本就只是受到牽連而被寬貸的幾家,一頭就是我這個礙眼的女人了。都察院的一個御史上本時更是義正詞嚴,什麼女子干政乃是禍亂之始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想當初太后訓政的時候,怎麼就不見這些忠臣義士出來說話”
宜興郡主輕輕一按機簧,劍鞘中的寶劍頓時上跳了三寸,露出了那一泓明亮的劍鋒,而她的表情也一下子變得銳意逼人。見陳瀾雖沒有附和,可滿臉都是那種說得沒錯就是如此的表情,她這才微微一笑,又悠然嘆了一口氣。
“所以,太祖爺固然有功有過,我最佩服的便是他的一句話。能利國者,雖草民亦國士。徒善言者,雖大儒亦禍根就好比如今這朝堂上,一個個把道義喊得比誰都好聽,可在家裡不是養著酒囊飯袋的子孫,就是做些男盜女娼的勾當要是我惱將上來,拼了這勞什子郡主名頭不要,撕破了那層遮羞布,讓人看看這些道貌岸然的都是什麼好東西”
陳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