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這回不是鄒三茅,而是溫如白,只見溫如白的頭頂忽然生出一朵火焰。魔氣燃燒,那火焰氣勢愈漲,劍意落入了火焰之中。竟然沒有將那火焰轟碎,不過那火焰也沒有將鄒三茅的劍意如何,兩者在溫如白的頭頂竟然僵持起來。
“如此,貧道便不客氣了。”
鄒三茅腳下一動,趁著劍意和火焰在溫如白頭頂僵持之機,鄒三茅朝著溫如白而去。為了抵抗鄒三茅的那一縷劍意,溫如白可是動用了壓箱底的手段,那頭頂魔?焰的焚燒之下,都變成了漆黑之色,原本還驕陽照射的大地立刻就變得黑暗一片。在黑暗之中,眾人依舊可以看見空中一朵朵威力無窮,可怕無比的魔焰漂浮著,灼燒著空氣。威勢簡直太恐怖了,連天都變了,此時誰也不敢直視那在層層魔焰包裹之下的的溫如白。
數日之前,鄒三茅就和控火天賦的大蠻廝殺過,但是此時卻完全不一樣。溫如白控制的火焰,不是真正的火焰。而是一種神通,燃燒魔氣而製造出來的神通,威力不是空熊城主那單純的控火天賦可比。至少空熊城主無法和溫如白相提並論,隨便一朵魔焰的威力,只怕都可以將一座小山焚燒成泥水。
鄒三茅也在黑暗之中,而且這神通本來就是針對鄒三茅的,只見鄒三茅的周圍。不知何時起,已經圍繞了至少幾十朵正燃燒著的魔焰,將鄒三茅完全包裹其中。
“這便是合體強者的威勢麼?”
感受著周圍那些魔焰的威能,鄒三茅如果不反抗,任由那些魔焰燒灼在身上的話。用不了多久,鄒三茅的身體就會徹底的消失在這世界之上。隨便一朵魔焰的溫度都比空熊城主召喚出來的火焰要強過十倍,只要觸碰一下,鄒三茅就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而鄒三茅也不能再借用火奴的力量了,之前鄒三茅被溫如白當成沙包狂揍之時,鄒三茅便已經借用過了火奴的力量。否則就剛剛那一番廝殺,鄒三茅此時也已經身受重傷了。看著周圍的黑暗和黑暗之中漂浮的密密麻麻的魔焰,鄒三茅的臉上忽然出現了莫名的笑意。
“溫城主,貧道既然敢上門挑戰,自然不會那般不堪。”
說話之間,鄒三茅忽然身形一動。腳下連連踏出,不過那腳步變換,幻影叢生。剎那之間,鄒三茅的身影竟然消失在了空中。雖然是黑暗,但是夜能視物的人可不少。可是此時誰都看不見鄒三茅的身影了,完全消失了。
正當眾人疑惑之時,鄒三茅的聲音卻在溫如白的身後出現了。
“砰”
被砸飛了,是鄒三茅,身形剛出現在溫如白的身後。立刻就被溫如白一拳給轟飛了,但是在轟飛鄒三茅之時,溫如白的臉上也浮現了一絲疑惑。剛剛他竟然沒有看出鄒三茅是如何到他身後的,甚至連他怎麼出了自己魔焰包裹的地方都不知道。
“步罡踏斗”
虛空忽然傳來一聲冷哼,一道模糊的身影倏然顯現,一柄木劍刺出。聽那聲音,正是鄒三茅,只是他出現的無比詭異。明明之前是在別的地方,可是僅僅一步踏出,下一刻就出現在了溫如白的身前。桃木劍的劍尖毫不掩飾,直直的刺向溫如白的眉心,凌厲的劍意從劍尖上面溢位來。
“嗤…”
溫如白的身影猛然暴退,天空之中的黑暗完全退去,空中的那些魔焰也通通都消失不見。眾人朝著天空看去,只見到溫如白的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若是有眼尖之力,自然可以看見,在溫如白的眉心處,出現了一絲殷紅的痕跡。
“鄒城主,這是你師門所傳?”
本來還一臉淡笑的鄒三茅忽然臉色一凝,看向溫如白的目光變得奇怪起來。看見鄒三茅的表現,溫如白似乎更加篤定自己的心中的念頭。只是凝重之色依舊在臉上。手中的短刃也沒有收起來,反而身上的戰意愈加的濃重起來,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濃厚精純的魔氣忽然從他體內湧出來。
“戰”
明明只有一個字,但卻如同九天之上的炸雷一般,轟隆隆的響徹,層層疊疊的盪漾開來。溫如白身上魔氣如潮,一股接著一股的湧出來,簡直好似沒有了止境一樣。在那天空,一身白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將如白城上空攪的混亂不休,一個個魔氣漩渦生出來,將溫如白的身軀圍繞其中。
那些魔氣漩渦威力無匹,周圍三座高山,其中一座高山僅僅是觸碰到了其中一個魔氣漩渦。竟然山體都被生生剜去了一塊,威力可見一斑。但是這些魔氣漩渦,卻連一個淡淡的影子都阻擋不住。鄒三茅持著一柄木劍,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那些魔氣漩渦,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