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說什麼是“允許”他回家的條件。
呵!真是一大諷刺,當初他一離開就沒打算再回去,這些年他累積的財富不算少,就算他從現在聲望開始下滑不再有拍片的機會,他身邊的錢也足夠他揮霍個幾十年,根本不用看人臉色過活。
心虛的不敢正視他的眼,惱羞成怒的約瑟芬揚高音量說道:“這是你父親作出的決定,你自個回去問他。”
她把責任推給健康情況不佳的老人,面色不佳的怪罪侄女的不善言詞,呆呆愣愣地不懂反擊,平白讓大好機會從手中溜過,也不知道把握的學人家發嗲,臉皮一厚投懷送抱。
男人不都吃這一套,現成肥肉送到口哪有不叼的道理,她真是少算了這一步。
“我沒空。”他直截了當的回答,丟下拭手的溼紙巾準備起身。
這下她心慌了,不顧顏面地拉住他。“難道你要我求你不成?”
可奇怪的事發生了。
一如黛兒先前嘗試碰觸他一般,她的手才剛一碰到他的面板,一陣電流忽然嘶嘶響起,萊爾大腦沒下指令手卻自動舉高,不由分說的狠狠將她甩開。
砰!
這次她比較倒黴,大概是上了年紀的關係。一個沒站穩往後一倒,兩腳又開呈大字形跌落地面。翻高的蒂芬妮限量裙裝向兩邊散去,豔紅色的低腰底褲大方和眾人說哈噦。
“姑媽……”這……還真是羞人。
“叫什麼叫,還不快點扶我起來。”她的腰好像閃到了。
叫她更惱的是她的面子問題,滿臉通紅的羞愧不已,連忙拉下裙子想找害她出糗的人出氣,一手扶著腰大口喘氣,強裝鎮定地當是自己不小心跌倒,哎呀聲不敢大聲撥出。
可是她一抬頭再也看不見惹她發火的身影,只聽見遠遠傳來的放浪笑聲,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主人,你這遊戲很殘忍。”
“會嗎?我倒覺得挺有趣的。”以愛情試驗愛情。
“那條蛇可沒那麼善良,小心她咬你一口。”到時他絕對會坐視不理。
“喔!阿童,多謝你的提醒,我會先把她的毒牙拔掉。”
半空中浮現一道透明的小小身影,笑得咯咯地舔去最後一口麥芽糖,順手把小木棒往身後一丟,正在吃蘆筍沙拉的男客驀地睜大眼,瞪著憑空掉下來的物體。 。
這……該不該向飯店提出申訴?
“你要不要解釋一直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一遇到你之後什麼怪事都會發生。”萊爾再三翻看自己的身體,實在看不出有哪裡不對勁。
可是為何自己會不由自主的將人甩開?
如果只有一次叫意外,是他反射神經失控所造成,但連續兩次就不能稱為巧合了,他的身體狀況十分良好,絕不會一而再的失手,那麼問題出在誰身上呢?
沒有半點疑惑,他的腦子自然出現惟一的嫌疑犯。
“呵呵……鹽巴吃多了喊鹹(閒)呀!自個磁場失調倒怪到我頭上來,要我離開就說一聲嘛!用不著拐彎抹角的替我安罪名。”死不認賬能奈我何。
怪了,怎麼一說要走心口一陣不捨,暗抽了一下像少吸了口空氣,胸口悶悶的像梗了一片葉子,在那搖上搖下不肯安定,恍若要切下一塊心頭肉般揪得難受的要命。
該不會她睡得不夠壞了修為吧?蛇不冬眠可是違反天性,待會得找個好地方窩一窩補充睡眠,不然蛇性失常可就糟糕了。
頭一回心慌的雪子不肯探究其背後原因,只當是一時不能適應環境改變而產生的毛病,沒料到頑皮的愛神早看不慣她遊戲人間的態度,與某人合謀送了她一份大禮——
愛情。
“我幾時怪過你了,只是疑惑不解憋著難受。”溫暖的大掌輕輕撫上她的腰,看似寵溺的舉動卻是困住她,怕她如來時一樣神秘失蹤。
一直到現在他才驟然想起自己對她是全然陌生,除了她的名字和火熱胴體,他對她是一無所知。
若是有一天她突然離去,他竟不知道該去哪裡尋她。
一想到這裡他心頭一系,不自覺的將她摟得好緊,眼神中透著緊張和對她的愛戀,他曉得自己放下的感情比想象中多,就算想抽身也已經來不及了,她的嬌俏與任性深植他心坎底。
她刁蠻的一哼。“我早說過我是蛇妖嘛!千變萬化的把戲我最拿手。”
似真似假的一瞠,曾幾何時她竟擔心會把他嚇走,以試探的口氣想探探他的反應。
“是,你是蛇妖,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