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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你瞧不得我快活呀!盡和那隻死蝴蝶詛咒我。”什麼玩火焚身,她才不信那一套。
嬌嗔的雪子輕捶他肩頭,萬種風情盡露於眉目間,那無可抗拒的明豔眸光叫人迷醉,酒香哪敵女兒香?
不用噥喃細語、千嬌百媚,只要她慵懶的伸伸腰,醉倒的男子何只千萬,和服底下盡是不貳之臣。只等她蓮指點召。
“死蝴蝶?”狐疑的挑起眉,他不容她挑起火又退開的將她壓制在身下,性感的唇輕啄豐豔櫻瓣。
吱!壞男孩,敢佔她便宜。“我若說是一隻千年蝶精你怕不怕?”
“蝴蝶成精?”他不以為然的瞄了瞄她彎月細眉。“我比較怕蛇,尤其是通體雪白的巨蟒。”
怕蛇並非秘密,幾乎所有的影迷都曉得他這不完美的一點,他曾有在拍片現場被嚇暈的經驗。讓大作文章的媒體笑話了好一陣子。
“什……什麼,你怕蛇?”表情一訝,雪子撫弄的手停在他耳後,有種想笑的荒唐感。
他無奈的搖搖頭,眼中滿對蛇類的厭惡。“大概是我小時候的不良印象吧!我曾被一條蛇綁架。”
一般人聽了他的話會當成是一則有趣的妙談,不會當真的一笑置之,以為他幽默的開開玩笑逗人發噱,蛇再有靈性也不可能綁架一個人,它只會將他吞下肚。
可是若有所思的雪子反常的顰起眉心,一道模糊的影像掠過眼前,似乎在多年以前她也做過他口中的惡行,不過那是個七、八歲大的小男孩……呃,等等,不會是他吧?! 。
以年齡來算應該差不多,但是她記得那發生在巴掌大的福爾摩莎,他的不良印象應不致和她有關聯。
她鴕鳥的當是巧合,心微虛的訕笑。
“那你最好別和我走得太近,我是一條居心不良的白蛇。”她半打趣半認真的暗示他,低溫的足趾輕劃他小腿肚。
不是蛇騙人喔!執迷不悟的通常是自以為是的人類。
愣了一下,他執起她的豔容靜靜端詳,許久才啟唇言道: “那麼是你會吃了我,還是我會先吃掉你?”
肌餓的男人比蛇更可怕。
“咯咯……天真的小歡歡,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說出這句話。”她開心的大笑,捧著他剛毅的臉直親。
不知蛇心險惡呀!人的慾望真的是無形的繩索,一旦套住就掙脫不了,今天他敢大言不慚的說要吃她,他日發現真相不知會是何種嘴臉,只怕滿口的甜言蜜語會變成驚聲尖叫,臉色發紫的逃之天天。
所以她不相信愛情,愛得再深、黏得再緊也不過是一場空話,她的情人們個個說愛她入骨,可是她只是小露一下尾巴,什麼情呀愛的便隨他們逃走的速度遠揚,只留下夢一般的鏡花水月。
幸好她從不輕信裡了糖蜜的情話,不然她一顆蛇心早被傷得千瘡百孔了,哪還有餘力拿愚蠢的人類當點心。
“別叫我小歡歡,我相信我自己的選擇。”她讓他心動。
“哼!選擇,我看你會欲哭無淚。”她拭目以待。
男人的話只能聽一半,另一半直接丟進垃圾桶,大話不抽稅,集滿一車附送牛皮一張。
神情愉快的他不把她任性的言語當真,笑著吻上她白嫩香肩。“從我母親過世以後我就不再哭泣了,你想看我的眼淚可能很難。”
單衣的領口低落,他從未見過比她更適合穿和服的女子,舉手投足間散發大和美女的嬌與媚,不用花枝招展、刻意裝扮,簡單的樸素已襯托出內斂的美,叫人目光流連的不忍移開。
一件一件的衣服落地,他有種拆禮物的快樂,明知道繁複的重衣之下有著曼麗的凝脂雪胴,仍驚奇連連的以膜拜的心情開啟這份美麗。
“那可就難說了,我最擅長讓男人肝腸寸斷、痛不欲生。”她輕笑著咬他耳朵,眼帶殘酷的冷媚。“記住這句話,女人是有牙的毒蛇,她會在天堂的入口咬你一口。”
讓你墜入地獄。
“如果你是那條蛇,我會把脖子洗乾淨讓你咬。”話一落,他頸後傳來吮咬的麻痛。
不是牙齒的吮咬,有點類似動物的利牙刺入皮肉,不很痛但明顯感受到刺扎的動作。
深邃的黑瞳閃過一絲迷惑,他上身一挺俯視笑得嫵媚的人兒,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一瞬間他彷彿看見當年朝他吐著蛇信的巨蟒,用著玩世的神態逗弄驚慌不已的無知生命。
“想抽身還來得及,我難得有此善心網開一面。”看在他提供人形暖包一隻的份上,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