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跟他們拼了。”
老吳走了,月兒收拾好東西坐在屋裡獨自思考這前前後後的事情,越想這心裡也害怕,這種局面已經不是她們幾個人能支撐得了的,現在恐怕皇室那邊也好該睡不著覺了。
問題是如果真的像他們那樣想的話,她現在別的顧不上,只能先顧著建業縣這邊,父母家人親戚朋友可都在那邊。
至於這倆國的軍隊以後會在哪裡匯,合在哪裡攻打,她是真的想不出來了,現在她的嗓子眼都好像有一團火似的,總是想喝水。
桃花村這邊自打接到了陳文東傳過來的訊息,高滿倉這幾天連覺都睡不踏實了,他現在是擔心這事萬一變成真的可咋整,一村老少呢。
“村長,衙門來人了,把杜公子開的那個養殖場給圍起來了,說是要徵用他們的馬匹和牛,你用不用過去看看?”
陳暮旺連跑帶顛的奔了進來,臉也因為跑的快而變得紅潤起來,自打月兒他們家搬走了,順便也給他們家留下了活命的糧食之後,家裡的條件是一天比一天的好。
兒子掙的工錢,還有媳婦也跟著白秀梅他們學會了織布,這家裡現在比啥時候都有希望,所以他現在這日子過的特有奔頭。
“怎麼回事?衙門來征馬匹和牛,李家那頭怎麼說?”
杜懷仁不咋過來,基本上都是李家這邊的人幫著管理,而且那邊杜公子也找了不少的人過來幫忙,這養殖場還別說,這兩年是越做越大,那些人沒事就帶著馬出來溜溜,大家也都看習慣了。
陳暮旺喘著粗氣搖搖頭“誰知道呢,反正我們家文東當初說了,讓咱們配合官府的事就行,這也是為了金龍國打勝仗才這麼做的,不過養殖場那邊好像不樂意,跟衙門的人正起衝突呢。”
高滿倉的老伴有些不太理解“這衙門什麼時候幹起明搶的事來了,這可是人家杜公子自己的私人產業,這不花銀子就要東西,跟強盜也沒啥區別啊?”
高滿倉心裡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陳暮旺兒子回來的時候說的話也言猶在耳,他總覺得衙門裡的人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的,這裡面或許是有什麼事呢。
回頭呵斥了自家老伴一聲“別在那裡胡咧咧,這裡面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呢,我過去看看。”
高滿倉出去這一瞧,這哪裡是啥衙門的人,縣衙的差役可不是這樣的,這明顯是民團和城裡守軍一起的。
尤其是範江,這個人他見過,跟陳暮旺家老二一起的,人家還是個頭頭呢。
看到村長來了,範江和守軍這邊的人跟他出示了一下知府老爺的親筆信,字他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知府寫的,可是這公章可是實打實的蓋在上面呢。
“嗯,這事我知道了,我去跟他們說一聲,如果不同意的話,你們直接就把人也帶走,現在是非常時期,咱們都要配合官府和軍隊的一切行動。”
高滿倉過去溝通了一下,可是對方的態度很強硬,尤其是那幾個幫工的,一個個凶神惡煞似的,差點都要抽出刀子要跟這些人幹架呢。
範江在一旁冷眼旁觀了半天了,他總覺得這些人有些不太尋常,怎麼說呢,因為他是從戰場上下來的,這感知比普通人更敏感了一些。
這些人好像身上有跟他們相同的東西,那就是殺氣,他現在已經好多了,可是這些人不同,尤其是那眼神,好像是野狼盯著獵物似的。
握著刀的手不由的一緊,不知道為啥,看到這眼神,他就感覺好像看到了敵人一樣,這已經好多年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拉過跟他一起過來守軍頭領悄悄的跟對方耳語了一陣。
“什麼?真的還是假的?”
範江可有些著急了“這事不管是真的假的,保險起見只能當成真的,要不信,你仔細的觀察一下。”
說罷偷偷的喊來了周圍的人,低頭輕聲的囑咐了幾句,守軍頭領不是很相信的看了一下,還別說範江說的他也感受到了。
尤其是對方身上那獨有的煞氣,那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夠有的,即便對方不是探子那也絕對不是啥善人。
況且對方這模樣,他反正也說不上來是為啥,就是跟他們這邊的人長的不太一樣,雖然這人模樣不能完全一樣,地域性差異還是有點,可是這鼻子太明顯了點,比他們要特別了點。
隨即也低聲的囑咐了幾句自己帶來的人,那邊有看熱鬧的老百姓有些看不過眼了,畢竟這是官兵公然搶人家牛馬,這事擱誰身上誰也接受不了。
面對這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範江也只能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