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富人不都是人,沒有誰比較尊貴,該死的時候就會死。
“愛過又如何,我作了最正確的選擇。”愛情不是麵包,現實是嚴苛的。
“正確不一定是心裡想要的,你只是在為自己的懦弱找藉口,沒有勇氣追求真愛,你根本是個愛情逃兵,見不得人家勇敢追愛……”她是嫉護,不想有人擁有愛,即使那人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親孫。
“夠了,小楓,別再說了。”忽然感到額頭髮疼的杭特輕扯女友小手,不讓她說下去。
“是你們家老女人說得太過分了,丹頓家再高貴能比得上瑞典王室成員嗎?我姑婆六十多歲再嫁的物件可是公爵。”丹頓家算什麼,“平民百姓”而已。
“老女人……”天哪!她真是……目無尊長。臉色發紫的杭特頭更痛了,後悔帶她見祖母。
江天楓提起瑞典皇族,引起老夫人的注意。
“令姑婆是誰?”
“愛莉莎,也就是……”杜賓塞公爵夫人。
“什麼,是愛莉莎?!”
“原來是愛莉莎的孫侄女,難怪跟她一樣大膽熱情……”
“令人懷念的女人呀……”
江天楓話還沒說完就引起一陣騷動,幾名老人興奮得交頭接耳,激動的表情像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安靜,你們在吵什麼?!”太不像話。老夫人的神情不若先前的嚴肅,態度似乎也不再那般強硬。“我知道愛莉莎,一個視禮教為無物的野丫頭,她拐走了當年最聲名狼藉的浪子。”
為此,所有的父母都鬆了一口氣,感謝她的出現,而倫敦社交界則低迷了好一陣子,有一大半的女人躲在家裡哭泣。
“不,是愛,他們相愛。”姑婆第一任丈夫不是浪子,他是愛家愛妻的深情男子。
江天楓沒見過他,卻深受影響,小時候常聽姑婆提起他們矢志不渝的愛情故事總是特別羨慕,希望自己長大以後也有個深愛她的男人。
“那你的父母是?”這樁婚事也許不是完全無轉園的餘地,她一向喜愛愛莉莎的豪爽和開朗。
“考古學家。”不過她妹妹老說他們死了,在墳墓裡與死人為伍。
“名字。”
“江大統和胡美……”很俗的名字。
“嗯?”這名字好像……“有西洋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