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營,有道相教,有財相分,大兄有意順從否?”
隗狀再度嗤之以鼻。
寶鼎大笑,“我馬上要走了,臨行之前。特來向大兄道喜。”
“何喜?”
寶鼎拱手為禮,“恭喜大兄即將榮升丞相公。”
隗狀淡然一笑,緩緩站了起來,伸手相請。寶鼎一邊站起來走向堂外,一邊笑道,“到咸陽大半年了,竟然沒去拜會琴家姐姐,太失禮了。”
“寡居之婦,不見也罷。”
“本打算離京之前去一趟蘭房,向姐姐略表謝意,沒想到未能成行,深感不安。”寶鼎嘆道。
隗狀停下腳步,眼露不滿之色,“武烈侯是不是認為,這頓餞行之宴應該安排在蘭房?”
“不不,大兄誤解了。”寶鼎急忙搖手,“琴家姐姐給我設宴餞行,我當然感激不盡,只是她為什麼要在隗府設宴?”
“隗府的酒不能吃啊?”隗狀的臉色不好看了。
“好好,我說錯了,說錯了。”寶鼎裝腔作勢地連連道歉,然後臉色一整,又問道:“為什麼?”
隗狀瞪著他,冷笑,“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裡有什麼秘密不成?”寶鼎揶揄道,“看大兄這張臭臉就知道,這裡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隗狀生氣了,抬手指向府門方向,“不吃就滾!”
“大兄。不要生氣嘛。”寶鼎大笑,“我吃的是琴家姐姐的酒,與你何干?”
隗狀冷哼,用力一甩袍袖,舉步先行。
寶鼎急忙跟上,“大兄,你剛才無緣無故說到墨家幹什麼?相國是不是對你極度不滿?認為你故意在他背後捅刀子?”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