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程度和綁架者的不擇手段卻大加渲染,逐一為他的女助手開脫。他表揚了維納斯在整個事件過程中所表現出的冷靜和沉著,但是略去了她的某些難以符合邏輯解釋的行為。
每天,維納斯都來看他,他總是激動地盼望著這一時刻的到來。她愉快地談論著前一天的有趣事情,談論著她在海岸邊的樂趣,談論著她吃飯的那些餐館。她已和警察局長交上了朋友,和賭場裡的一個董事成了好友,正是他們在晚間把她帶出去玩,白天還經常借給她一輛汽車兜風。她監督著“本特利”汽車的修理工作。她甚至已安排人從邦德在倫敦的公寓中送些新衣服來。他原來的衣櫃裡沒留下一件好衣服,敵人把每件衣服都劃成碎布條,為的是尋找那四千萬法郎。
他倆從來不提利弗爾的事情。她不時地告訴邦德一些從S站站長辦公室那裡得到的趣聞。她顯然是從皇家海軍婦女勤務隊調到那兒的。他也向她講述一些他在情報局中的奇聞軼事。
他發現自己和她無話不談,十分親密。他為此感到十分驚訝。
通常情況下,他和絕大多數女人在一起時,態度沉默寡言,但有強烈的性衝動。
女子對他的長時間的挑逗使他感到很討厭,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必然會產生接連不斷的糾紛。他發現每個人的愛情故事都千篇一律,呈一種固定模式:相互鍾情,握手言情,接吻擁抱,撫摸身體,床上的高潮,接著是更多的床上行為,然後這種行為漸漸減少,然後出現了厭倦情緒,眼淚,最後是苦澀。這個過程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他也曾有過幾次豔遇,仍是老一套:在舞會上約會,在餐館,在出租汽車裡,在他的公寓中,在她的公寓中約會,然後週末一起去海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