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
“剛過十一點,”馬西斯說,“我們可以用中波來收聽正在羅馬巡迴演出的尚松音樂團的歌唱表演。我們來看看這個裝置的接收功能怎麼樣,這應該是一次很好的測試。”
說完,馬西斯朝邦德擠了擠眼睛。邦德注意到他已將音量旋到最大位置,亮著的紅燈表明中波段已經在工作,但收音機還沒有聲音。
馬西斯撥弄著接收機的後部。突然,一陣非常震耳的吼聲充斥著整個房間。馬西斯的目光在收音機上愉快地看了幾秒鐘,然後將其關掉,他的聲音顯得非常沮喪。
“我親愛的先生,請原諒,我沒有調好。”他再次彎腰撥弄著調諧度盤,鼓搗幾下之後,收音機裡終於傳出一陣音色優美的法語歌聲。這時,馬西斯走到邦德跟前,在他背上猛地捶了一下,同時伸手緊緊握著住邦德的手,把他的手指捏得生疼。
邦德向他報以一笑。“究竟怎麼樣?”他問。
“我親愛的朋友,”馬西斯語調激動,“老兄,你的底牌已被人揭了。”
他指著天花板,“樓上的芒茨先生和他的夫人正在恭候我們。我想他們一定已被這混聲合唱的洪亮歇聲吵得震耳欲聾,耳朵肯定聽不見其它聲音了,他倆聲稱患了流行性感冒臥床不起,我想他們這時一定很氣憤。”他看著邦德皺起眉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高興地大笑起來。
馬西斯對自己的話產生的氣氛感到很滿意,他變得嚴肅起來。
“事情是怎樣發生的,我不知道。他們在你到達這裡的前幾天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對手正精神飽滿地等著我們。你樓上是芒茨一家。芒茨是德國人,他的夫人則她是中歐某個地方人,也許是捷克人。這是一家老式飯店。這些電爐的後面是廢棄不用的煙囪。這裡頭大有文章。就在這裡,”他指著電爐上方几英寸的地方說,“藏著一個高倍微音探測器,上面安有電線,穿過煙囪一直通到樓上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