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施刑者在這時都會故意放鬆一下折磨,讓受刑者恢復下知覺,以便更暴虐地折磨他,使其屈服。
他微微睜開眼睛。
一等到他睜開眼睛,利弗爾的藤鞭就又象一條響尾蛇一樣從地板上跳起,一次次地向邦德身上抽去。邦德尖聲叫喊著,他的身體就象一個活動木偶一樣在椅子裡扭動。
只有在邦德的痙攣顯出有點呆滯時,利弗爾才停止折磨。他坐等著,呷著咖啡,就象一個外科醫生在做棘手的手術時看著心動描記器一樣微微皺起了眉頭。
當邦德的雙眼眨動了一下,然後睜開時,李·奇爾再次訓起話來,只是此時話音顯得很不耐煩了。
“我們知道錢就在你房間的某個地方,”他說。“你要了一張四千萬法郎支票。
我們也知道你專門回到飯店把錢藏了起來。“邦德在這一瞬間很納悶,他怎麼會如此肯定?
“就在你離開飯店去夜總會時,”利弗爾繼續說,“我們搜查了你的房間。”
邦德想,芒茨夫婦在這中間一定起了作用。
“我們在房間的隱密地方發現了許多東西,比如在馬桶的浮球閥裡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密碼本,在抽屜後面發現了你的一些記錄材料。所有的傢俱都被劈碎了,你的衣服、窗簾和被單全被劃開。你房間的每寸地方都搜查過,所有的東西都被移動過了。然而很遺憾,我們沒能找到那張支票。如果我們找到了的話,你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說不定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和那位美麗的琳達小姐互訴衷情呢。”
話音剛落,他又將鞭子猛地抬起。
巨痛中,邦德迷迷糊糊地想起了維納斯。他完全想象得出她將怎樣被那兩個保鏢輪番玩弄。在把她交給到利弗爾之前,他們將盡情地向她發洩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