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好。我和她是同事,從來還沒打過呢。”諸神愣頭愣腦的寒暄。
方元似乎對諸神並不感興趣,轉臉對唯唯說,“你們倆玩吧,我就不打擾了,走的時候找我啊,聊聊,大半年沒見了,頗為想念。”
“成,忙你的去吧,走人~。”唯唯舉酒送客。
方元輕輕的關門走了。
“咳咳。”諸神喝酒嗆著了嗓子。
“真沒出息!”唯唯忙放下杯子,給諸神捶捶背。
諸神拿紙巾慌亂的擦擦嘴,尷尬的笑。
唯唯從球杆架上仔細挑了一根球杆,利索的往杆頭擦著綠色的巧克粉,“挑球杆兒,開始。”
“還是玩花式9球的吧。”諸神被進來的一切嚇倒,早沒了進來時的那點兒自尊和自信。
“切~你這叫臨陣脫逃啊,”唯唯停住手,“不早說。”
唯唯放下球杆,又走到9球球檯邊上,“其實Snooker你也許還能跟我打打,9球你一點兒戲沒有,你也許連球兒都摸不到。說吧,賭點兒什麼?”
諸神立刻愣住,不知所措。
很顯然方元跟他說的唯一一句話起了作用。方元叫他千萬別跟唯唯賭什麼,否則會“死”,而且還會死得很慘。
唯唯看著諸神躊躇的樣子笑,“這麼沒自信啊。你說你以前沒怎麼談過戀愛,我這回倒是信了。”
“豁出去了,我賭!你說多少錢吧,反正今天剛發的工資。”唯唯的激將法奏效,諸神不甘示弱,怎麼也不能出師未捷心先死。
男人的叫板叫做挑釁,美女的叫板就應該叫做*了。
玩唄,誰怕誰。衝冠一怒為紅顏,也不過如此。
“不賭錢,你那點兒實習生工資連我一條短裙都買不起。再想想別的,好玩兒的,有意思的!”
唯唯站在球檯的另一側,拿著球杆,俯下身子,動作專業而優雅的來回試著做擊球狀。
諸神瞥見唯唯高檔粉色絲質襯衣領口裡的深紫色蕾絲,急忙把正人君子的眼光錯開,思索道,“要不你說吧,以前玩檯球也就賭點兒錢而已。”
唯唯直起身子,一手撐杆拄地,另一支手叉在腰上,擺了個優雅的S形,配合前面的球杆,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