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備用的漆包線。算了算了,我跟你們講這些幹嘛呀,你們又不懂。”呵呵,這叫作原話奉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哎哎,慢點,別變成慕容復了!
兩個年輕人又驚又喜,相互對視一眼,坐車的那個說道:“省裡和礦務局的領導馬上就快到了,張礦長急得跳腳,既然小……小柳師傅懂得修電機,我們請他過去也是一樣。”我有些恍然,年底了,各項例行檢查工作多了起來。這次來的領導可能是重量級人物。
騎車的那個點點頭,換上一副笑臉:“小……小柳師傅,那就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吧。”轉眼之間,小孩子變成了“小……小柳師傅”他們之前小看我,讓我很是不爽。這時候自然要拿捏一把。
“修電機又髒又累又不好玩,我還不想去了呢。”其實這須怪不得人家,實在是我自己小得過分了些,和那麼大的礦山電機怎麼也扯不到一塊。
大姐目瞪口呆,待見我施施然上了摩托車邊鬥,這才回過神來,叫道:“小俊,不許去。”我拍了拍腦袋。怎麼把這茬忘了?沒有一個大人陪同,我一個人去礦上,怕是要將外公外婆急得吐血。
“大姐,沒聽說人家省裡的領導要來視察嗎?張礦長都急得要上吊了,咱們不能見死不救吧?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不待大姐有何反應,我又對騎車的年輕人說:“師傅,不管今天能不能修好,我可都不在礦上過夜,你得送我們回家。”“行行行,那個當然啦……妹子,你也上來吧。你和你弟弟坐鬥裡……哎,建軍,你坐到後邊來。”大姐不滿十六歲,也還是半大孩子,貪玩的心性。見有摩托車坐,人家又答應晚上一定會送回家,當即就動了心,猶豫著坐上邊鬥,將我抱在懷裡。
我不忘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