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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新鮮的感覺,不知道這新鮮感能維持多久?

“可以要求你一件事嗎?”她得要咬著牙才能把話說全。

這女人勾引他果然是有目的的,看來她早知道他是誰,哼!先前他說他的名字是伊集院徹的時候,她毫不懷疑的樣子演得還真像。

突來莫名的怒氣挺入的力道大到滕櫛皺起了眉。“你說!”

她看著他,對上他驀地失溫度的眸子,理智在他的抽撤中漸漸迷路。“我想在你臂彎中醒來。”

冰川司直視著她的眼,想知道她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我不和女人糾纏不清。但……你可以到珠寶公司找一款喜歡的項鍊,價錢你不必考慮。”

能在男人的臂彎中醒來,那是身為女人的幸福。她一直想感受那種受呵護的感覺,即使對方並不是她愛的男人,只是一夜情的物件。

幸福的感覺她想收藏,不過看來這男人不給她。

滕櫛苦笑,“不用了,我不缺那東西。”他想的話讓她覺的自己像出賣身體獲取物質的妓女,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一陣酸,眼中泛起了水霧。

發現她眼底的淚,眉宇皺了起來,他瞥到床單一角的殷紅血跡,那初經人事的象徵……

像是想擺脫心中鬆動的屈服似的,他完全不再顧忌她才由女孩蛻變成女人的不適,他動作大而瘋狂,只圖自己享受快感,一如之前的他。

一而再、再而三的索求後,冰川司在凌晨四點多最後一次做愛完,淋浴之後,穿上衣服離去。

一夜情就是歡愛,他不為任何女人改變不過夜的原則。

在他帶上門離去後,滕櫛蒙在被子裡哭了。

為什麼要哭?明知道這只是一夜情,為什麼她還是那麼難過?

為什麼!為什麼!

其實她該感謝,感謝她一夜情的物件是他,因為遇上他這種性愛高手,她才能在第一次就體驗男歡女愛的銷魂感受;也因為他是這種冷情的男人,她才能在歡愛後一拍兩散,不會受到任何糾纏……

說到底,她該感謝他的不是?

而一夜的絢爛卻足夠她回味!

回到臺灣後她又得將接發剪去、穿起西裝,恢復滕家少爺的身分。可她會永遠的記得這夜……

所以她會永遠記得這東京晚,既沉淪又瘋狂的一夜。

她會記得在二十歲生日的這一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