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什麼,她在你這裡過了一夜,你們睡在一起的嗎?”
這個答案無疑給了司馬文龍更大的震撼,他不由自主地將後面的問題脫口而出,太恐怖了,公主竟然下榻這裡?
不知不覺忽視了其他一些很重要的東西,也許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而沒有問文章起初擔心的問題,果然是個花花公子的底子,不過這樣也好,讓文章暗暗鬆了一口氣。
文章故作憤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以一種很氣憤的口氣對他說:“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我們怎麼可能睡在一起呢,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呢,她是睡在我的臥室,我睡在沙發上的,瞧你這人的思想有多骯髒,好了這個問題到此為止,不要出去亂傳壞了人家的名聲,知道嗎?”
文章想借機收攏話題。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救了她,琴大美女有沒有給你什麼禮品作為感謝啊?她有沒有給你電話什麼的啊?”
這個色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來他是想弄到琴大美女的電話,這已經是他看到美女之後的一貫行徑了。
文章在心底暗想道她把她最珍貴的東西給了我了,我還要什麼呢,不過嘴裡只能說:“她本來要給我些東西作為感謝的,可是被我拒絕了,這本來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又不是那種施恩圖報的人。不過最後給了我一張她的名片,讓我有事情就打電話給她。”
隱瞞了絕大部分的真實情況,再透露一點真的,所謂假中有真,真中有假,這樣的話才更可信一點,而且這個訊息也不是那麼重要,也是司馬文龍感興趣的話題,果然能夠吸引他的注意力。
一聽到說有名片,司馬文龍立刻兩眼冒紅光,嘴裡的口水掛了多長的,就要開口討要,被文章搶先一步,斬釘截鐵地說:“這張名片是私人名片,上面有私人資訊,我是肯定不會給你的,你就死心了吧!”
他對他的這些惡習可謂是瞭如指掌,一口就把路給封死了。
“私人名片,那上面就有私人電話了?文章,我的好兄弟,求求你了,你就借我炒一下,立刻就還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亂傳的。只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是從你這裡流傳出去的”司馬文龍更是激動,收集美女的私人號碼是他們這群花花公子的共同愛好。
“我就是對你不放心,給你到無所謂,就怕你拿去之後,說不定哪天又跟別的人去交換美女的號碼了,人家是信任我才把名片給我,這種事情我是怎麼也不會做的。”
文章知道一些他們這些花花公子之間的惡習,話是這麼說,當然不可能把號碼給他了,更何況這個號碼、這張名片對他來說都有著特殊的意義,他不會把它隨便交給任何人,就是司馬文龍也不行。
知道文章的脾氣,有些原則性的事情他是說一不二,無論他怎麼說也沒用的,司馬文龍沮喪地做了下來,垂頭喪氣地說:“那就算了,哎呀,我要是早半個小時過來,不是正好能和她碰面啊,真是後悔啊。”
發現自己錯失良機之後,又在那裡捶胸跥足的,後悔無比。
一個人在那裡表演了一會,看文章沒有絲毫反映,眼珠子一轉,他又有了另外的“齷齪“想法,興奮地對文章說:“老文,這兩天我找的你好辛苦,我今天晚上就睡在你這裡,我就不回去了,敘敘舊,怎麼樣啊?”
文章知道他打得是什麼鬼主意,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說:“你就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鬼主意嗎?我告訴你,昨天臥室的被子什麼的,我已經把它洗了,已經晾出去了,你今天要睡就睡我的被子。”
司馬文龍嘀咕說:“你的被子有什麼好聞的,有沒有琴大美女的香氣可粘,原來還以為能沾點美女的香氣了,想想跟琴大美女同床共枕會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邊說,還作出一幅陶醉的表情。
作出一副鄙視的模樣看著他這種表情,跟他亂七八糟的扯了這麼多,文章是再沒有耐心再扯下去了,不要到時候說漏嘴就麻煩了,趕緊岔開話題說:“不要說那麼噁心的話了,你今天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一聽他提起這個,司馬文龍才想起自己還有正事要做呢,連忙對文章說:“我找你事情多了呢,我問你,這兩天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啊,我到處找你都沒找得著,我給你的留言你看到了嗎?”
說起這件事情,司馬文龍可是一肚子怨氣,就差找翻天了也找不到他的人,“這兩天去辦一些事情去了,沒回來,你當然找不到我,我不是留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