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相互打量,對面幾人此刻心中可是吃驚不少。
剛開始偷偷觀察文章的時候只覺得他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年青人,真是平凡之極,後來在小巷中他又完全變成了另外一人,一個同道中人,此刻再看雖然樣貌並無多大變化,可是坐在他對面,可以明顯感覺他並不高大的身軀上有股彪悍的氣質,充滿了狂放野性的味道,目光之中寒光隱射,厲氣逼人,沉重的壓力讓他們不敢直視。
文章心中也在暗笑,當年在七鷹堂的時候,他總想學習老大黑鷹的氣質,卻怎麼也學不來,再加上在外面也流浪了好幾年,總是有一股流氓氣,每每都會被兄弟們嘲笑。今天藉著剛剛小勝一場的氣勢,再微微催動自己獸化力量,將精神力量透過眼光稍微釋放一些,果然學到了幾分當年黑鷹的風範,震住了幾人。
文章也在觀察他們幾人,與他動手的那三人都是身材高大,體魄強壯之人,身上隱隱有股鐵血亡命之氣,雖然剛才被他給打敗了,可是此刻仍是桀驁異常,不過不馴的眼光之中隱隱有幾分佩服的神色,顯然對他的實力還是很欽佩的,不過既然能從眼中看出來,看來這幾人都是實心之人。
正在兩批人相對無語的時候,最後那人一聲輕哼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要年輕許多,可能只比文章大上沒幾歲,也是個結實的小夥子,只見他仍是一手託著受傷的手臂,絲絲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在往外冒,臉上泛出痛苦的神色,看來受傷頗為嚴重。
領頭的大哥連忙過去拉開他捂住傷口的手,只見底下血肉模糊,連忙對身後一人說道:“老二,快叫人過來幫阿牛看看。”
說完,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文章,顯然不明白他到底是用什麼武器把他傷成這樣。
還沒等文章回答,被他叫的那個男子已經出去拉了一個年青女子進來,替阿牛檢查包紮傷口,看來是站在外面侯著的,那男子還對領頭的大哥嘟囔著說道:“老大,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老叫我老二老二的,多不好聽啊!”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可屋裡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先是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對方嚴重的笑意,最後還是阿牛第一個忍不住笑了起來,全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那女子雖然臉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可依然堅持幫他檢查包紮。這一笑,屋裡的氣氛就要緩和許多。
那女子包紮好傷口之後,抬頭對那領頭之人說道:“大哥,阿牛的傷口有點奇怪,好象是被鈍器硬是劃開的,不象是一般的傷口,怎麼來的阿?”
抬起頭來,是一個很清秀的女子,臉上猶有紅暈,很是動人。
看到幾人看向自己疑惑的目光,文章雙手一攤說道:“你們不要看我,當時我只是去打應急燈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傷到他的。”
聽到他這麼說,那女子用一種很懷疑目光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不相信,口中不由自主地問道:“這個傷口是你打的,那你是用什麼打的。”
這個問題其他幾人也很疑惑,當時他們隔的還算蠻遠的,沒見他有什麼動作,只是聽到銳利的破風聲,阿牛突然就受傷了。
文章知道現在不適合有任何的隱瞞,坦白地說:“我是用一個小石頭打的。”
要知道用一個小石頭造成這樣的傷害,那可就不得了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內家高手,看到幾人好奇的目光,文章再次無奈地一攤手說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原本彪悍的氣質在兩次攤手之間無形之中消失了,看到他的動作,對面幾人也是一陣輕笑,看來雙方都沒有什麼惡意。
那領頭之人首先伸出手來說道:“正式認識一下,我是他們的大哥,我姓葉,叫葉天兵,他們都是我天兵會的兄弟,這是老二花慶生,老三於風,受傷的弟兄姓牛,我們都叫他阿牛,也是個硬漢子,這位是我們的會中兄弟的私人醫生胡婉,救過不少兄弟的命。”
他現在是完全把文章當成是道上的兄弟了。
文章站起來跟他一握手,自我介紹說:“我姓文,叫文章,是星海書院的三年級學生。”
聽了他的介紹,那個剛才還在抱怨的老二花慶生詫異地說道:“什麼你還是個學生,真的假的,我還以為他們是騙人的,你也是在道上混的呢!”
果然是個直性子,什麼話都藏不住,心裡有什麼話都直接說出來,聽了他的話,葉天兵假意訓斥道:“老二,你怎麼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盡是瞎說。”
話雖這麼說,可他也是疑惑地看著文章,自然也是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了。
文章知道他在巷子裡面的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