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多,看到這種情況只覺得一股熱血從下往上,急速賓士,直衝大腦,只覺得鼻孔裡一股熱流正緩緩向外流動,不受他的控制,心臟撲通撲通地猛烈跳動,壓也壓不住,好象要跳出來似的。
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文章只覺得藍雨那晶瑩潔白的嬌軀似乎在自己的眼前不停地扭動著,那股清新誘人的香氣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襲來,比先前他聞到的要強烈的多,讓他頭暈目眩,不能自已。
迷濛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只是無意識地做著一些事情。
可如果此時此地有別的人,就會看到看到這樣一幅情景,一個大色狼正在褻瀆一個醉酒了的漂亮女子,那個年輕女子上身只著內衣,外衣被扯在一旁,那個猥褻的男子正用雙手在那個女孩子身上揉啊搓啊的,但卻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在這怪異的情境中,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很長時間,雙方卻沒有進一步反映。
忽然,“嗯”的一聲輕微的呻吟從藍雨口中傳了出來,似乎不堪忍受他的撫摩。可是聽在他的耳朵裡卻不異於晴天霹靂,文章好似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晃了晃腦袋,要把那種迷濛的感覺甩出腦外。
可是當他注意看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正在藍雨白玉般晶瑩的胸脯上來回撫摩著,那潔白的文胸已經被弄的歪歪斜斜,快要脫落了,雪白的乳鴿已經有大半都露了出來,那深藏的最後兩點春色就快要被他發掘出來了,那柔軟的觸控感覺好似一道道電流快速的從他的雙手一下子傳到了他的大腦之中,鼓動著他的血脈,加速著他的心跳,那滋味是他從來沒有嘗過的。
怎麼會這樣,文章一驚之下,立刻收回了自己那有點不聽使喚的雙手,雙手似乎還在留戀那柔軟的感覺,想反抗大腦的指令。怎麼回事,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那裡去了,那點酒算的了什麼,早就醒了,可是為什麼還是控制不了自己意識和行動?
文章只感覺此刻心血澎湃,手足都不太受自己控制的感覺,體內似乎有一股雄渾的能量正在緩緩地聚集,流動,難道說時候又到了?他不敢繼續想下去,這樣下去可不行,得找個僻靜的地方來解決這個問題。
回過頭來看到藍雨那被撫摩的已經變的有點粉紅晶瑩的肌膚,文章心想得要先解決眼前這個大問題,不然藍雨明天早上醒來那還不要鬧翻天了,看到他不在,還不以為他畏罪潛逃啊,再說也不能就讓她就這個樣子躺在這裡啊,他也不放心啊,這樣到明天非生病不可,他可做不出這種事情,還是抓緊時間幫她收拾好再說。
定了定心神,這麼長時間養成的冷靜的心態倒是幫了他很大的忙,他艱難地回覆到了以往那種心如止水的狀態,鍛鍊過的心態也不是輕易能夠改變得了的。
文章目不斜視地幫藍雨脫下了黑色的套裙,整理好被他弄斜了的內衣,似乎那晶瑩的肌膚,純淨的潔白和它掩蓋下的神秘地帶一下子失去了吸引力,他好似在做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那動人的嬌軀似乎變得和木乃伊一般,對她再也沒有一點吸引力。
他快手快腳地幫藍雨擦了一下身子,又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臥室,就睡在他的床上,雖然他人看起來有點邋遢,可他的臥室可不亂。給她蓋好了被子,又留了張字條,大意就是她喝醉了,衣服又弄髒了,所以把她帶了回來,脫了髒衣服,他臨時有急事就先出去了,她走的時候只要幫他把門帶上就行了。
其實正如文章所想,他這幾年也不是白練的,確實是他的身體出現了狀況,基本上可以說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了,雖略有誇張,但也差不多了,文章現在的狀況就是到了一個異能者進階的時候了,而且狀態有點不穩定而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定真地會掛的。
文章本就是來自於守護者家族,他的父母都是異能者,同樣遺傳了特殊的能力,他的父親是一個罕見的精神戰士,由於他的精神力量非常發達,這種人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天才,於是他成為了一個瘋狂的科學家,而他的母親則是一個獸化戰士,文章就是他們第一個孩子。
但是當文章一生下來,不管怎麼檢查,都不能發現有異化的基因,也就基本上可以肯定地說這個孩子不會是一個異能者,這使得他的父母和他的父母的長輩也深受打擊,他們都以能夠擁有這些特殊的能力為榮,而他們生出來的孩子竟然會是個普通人,這讓他們不能相信。
於是他們瘋狂地動用各種手段對小孩子進行測試,小小孩童被他們搞得奄奄一息,當然這些事情文章都是不知道。最後,夫妻兩個見沒有成效,便動用了最後的手段。
文章的父親就是二十二年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