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坐飛機運黃金。娶了小老婆,對他母親與大老婆置之不理。特別在偽滿的時候,倚仗日特,強姦白俄女人,逮捕無辜人民。
鄒瑞亭到了我這組之後,心中很高興,他單純地認為:“關夢齡都沒有槍斃,我有什麼關係。”
這時從北京又解來一個慄宗元,他是偽滿長春“三張二慄”的一慄。倚仗日本勢力胡作非為,他看中了哪家姑娘,便給這家打電話,叫這個姑娘於晚上什麼時候到某某飯店,如果不去,明天就抓人,說是反滿抗日,是思想犯。看中了一個京劇女演員,唱完戲,就用車拉到飯店過夜,不去?行嗎?鄒瑞亭說他看見慄宗元了。
慄宗元自己不能寫材料,叫楊文昌幫著寫。
楊文昌幫著慄宗元寫材料,寫了一天還未寫完,我把楊文昌找來,對他說:“你先把他在北京認識的社會關係寫出來,檢舉要緊,過去的罪惡先不忙寫。”
於是楊文昌啟發慄宗元寫社會關係,檢舉隱藏的反革命。他檢舉了不少人。郭科長一看這些材料很高興,我又對楊文昌說:“鄒瑞亭與慄宗元二人都是偽滿的特務,要他們互相交待罪惡,比他們單個兒交待還有成效。你對慄宗元說,鄒瑞亭不夠朋友,把你的事都說出來了。這個人為了自己,就不管別人。這樣一說,慄宗元受不了,就會揭發鄒瑞亭。”
楊文昌果然對慄宗元這麼說了,輕描淡寫地一提慄宗元便受不了了。
“鄒瑞亭說我什麼?怎麼說的?”
“算了,提這個沒用,我也是聽犯人說的。他不仁,咱們不能不義。不與他一般見識。他的事你又不知道。”楊文昌再三“攔阻”。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多得很,我說,你給我寫!甭客氣。”
慄宗元把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