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很誠實,也很實在。只要好好和他說話,他會覺得自己理虧。真要讓他去幹什麼髒活,累活,用付出勞力的方法來抵這頓飯錢,他一定不會有任何怨言。但這樣不問青紅皂白,舉拳就打,他可不吃這一套。想要打他,門都沒有。
有句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開打,就要反擊
黑臉大漢那帶著呼呼拳風的拳頭,力道非常大,這一拳要實實在在打中王言的胸口,他非吐血不可。面對這來勢洶洶,勢在必得的一拳,王言明白自己不能硬碰。只見他身隨腳動,後退一步,再沿著桌邊轉動身體,輕易就將這一拳化解掉。
包廂太小了,幾個人再加上飯桌,根本施展不開。王言一把握住桌子,雙手用力往上一掀,將桌子豎了起來,擋住了四個大漢的視線。
只聽“咔嚓”一聲,豎起的桌子被黑臉大漢一腳踢成兩半。,王言又掄起一把椅子,砸向黑臉大漢。
黑臉大漢那隻踢碎桌子的右腳落下,踩在了灑滿地面的盤子上。腳下一滑,身體重心不穩,來不及躲避,被椅子砸了個正著。
椅子瞬間散架。不過,黑臉大漢只是被打倒,並沒有受傷。王言這樣做,只是暫時延緩了黑臉大漢的正面攻擊。
這是,從王言左右兩側包圍的另外三人,趁著王言砸中黑臉大漢,漏出空當時,一起出手。
王言急忙側身,堪堪躲過左邊那個稍快一步的大漢的拳頭。同時伸出雙手,扣住這個大漢的胳膊,用力往右一拽,將大漢前傾的身體,拉到自己身體右側,擋住從右邊攻擊的兩個大漢的拳腳。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被自己同伴打中肚子的大漢,立刻雙手捂著肚子,躺倒在地。
沒有絲毫停頓,王言又抄起手邊的一把椅子,朝著剛剛失手打中同伴,還顯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兩個大漢扔去。
這兩個大漢倒也不含糊,雖然瞬間還不明白怎麼就打中自己的同伴,但對王言扔過來的椅子,反應可是一點也不慢。只見二人一個向旁邊閃身,另一個則低頭彎腰,麻利的躲過了扔來的椅子。
機會來了,眼見一個大漢彎腰低頭,王言緊跟著飛身踢腳。彎腰的大漢躲過椅子,剛想抬頭起身,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狠狠踢中,耳中甚至聽見自己下巴碎裂的聲音。
閃到旁邊的第三個大漢,剛站穩身子,就見自己這邊又倒下一人,情急之下,也學著王言的樣子,舉起一把椅子,砸向王言。
站在窗前的王言,靈活地蹲下身子。椅子使勁的砸在窗框上。望著手握椅子,上身藉助砸在窗框的椅子支撐,彎成近九十度,橫在自己蹲下的身體上方的大漢,王言雙腿用力蹬地,使勁站起身,將大漢的身體頂離地面後,猛地往窗戶上一靠,將這個大漢從窗戶裡頂出去,摔到酒樓外面的街道上,也爬不起來了。
說起來話長,實際上這些動作非常連貫,瞬間就完成了。等到從王言正面攻擊的黑臉大漢,在摔碎的碗盤中站穩身體時,他才非常驚訝的發現,王言的對手只剩自己一個了。
黑臉大漢明白,這次真的碰上硬茬了,對方明顯會武功啊。不敢馬上攻擊了,雙眼緊盯著王言,也不敢扭頭,嘴裡卻大聲地喊著:“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叫更多的人過來!”
呆立在一邊,已經看得發傻的侍女被這一嗓子喊醒,飛奔而出,從她嘴裡喊出的帶著焦急,恐懼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座月華酒樓。
“主人,我們快跑吧。”感覺到一絲危險的獸獸悄悄地提醒王言:“趁這會只剩下一個人,趕快走。等他們的人來得多了,就再也跑不掉了。主人你再能打,也架不住他們人多啊。”
其實,不用獸獸提醒,王言也明白,繼續在這裡打下去,只能對自己越來越不利。誰知道對方有沒有比自己厲害的人,不能再耽誤了,必須馬上離開。
打定主意,王言猛地將自己腳邊的一片破碎的瓷盤,踢向正和自己對峙,等待幫手的黑臉大漢的頭部。黑臉大漢急忙把頭一偏,躲過了這片快似暗器的碎瓷盤。
等他轉回頭,再看王言時,整間包廂卻不見王言的身影了。跑了?氣急敗壞的黑臉大漢才知道王言剛才的攻擊只是虛晃一招,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後,他好逃跑。
急忙奔到窗戶旁邊,黑臉大漢看到了順著街道跑出一段距離的王言。
二層高的月華酒樓,只有不到十米高,對於王言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飛身跳下,雙腳接觸地面時,用力一蹬,身體微微前傾,藉著反彈的力道跳起,從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