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他們就好上去撕扯衣服,享受反抗帶來的刺激。
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二女直到坐起來,也沒有發出半點求饒叫喊的聲音。朱四虎和李絕藉著酒勁剛剛燃起的一點*,被這種出乎意料的狀況,弄得完全消散,真是失望到了極點。
“該不會是嚇傻了吧。”朱四虎不敢確定的自言自語,像是在問李絕,也像是在問自己。
“不可能啊,”李絕看著月婷和月玉,眼睛向上翻著,突然大聲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
朱四虎扭頭看看李絕,心想,這位也犯病了?哪有要侮辱人時,先問姓名的,沒聽說過有這麼弱智的人啊。
李絕沒有理會朱四虎,只是盯著看月婷和月玉的臉,似乎她們真會回答一般。眼見二女在聽到問話後,不予理睬的將頭偏向一邊,李絕笑了。
“虎哥放心吧,這二人好得很。”李絕達到自己測試的目的。從二女的表現上,他判斷出面前的兩位女子不但不傻,反而很有個性,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清醒的頭腦,她們不簡單。
“你們別做夢,想要逃跑了。不堵住你們的嘴,就是不怕你們叫喊求救,等會還會解開你們手腳上的繩子,有本事,你們就打敗我們。”李絕換著法子提醒月婷和月玉,別做無謂的舉動。
朱四虎擺擺手,讓李絕住口。他換上一副比較平和的語氣,對著鎮靜自若的月婷和月玉說道:“我們只搶錢,不劫色。只要你們的家人願意拿銀子贖,我們就不會動你們一根毫毛。銀子一到手,就放你們回去。”
朱四虎做慣這種事,他明白,有的女子在極其絕望的情況下,就會變得非常堅強,同時也很冷靜。但只要讓她們產生哪怕一絲一毫的希望,那種表面的堅強,冷靜,就會在瞬間崩潰。到那種時候,那些女子就會變得極為配合,無論讓她們做什麼,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而且做得效果更勝一籌。真是讓哭就揮淚如雨,讓笑馬上又能開懷大笑。
他將月婷和月玉的表現理解成自己認為的那樣了,如果真是那樣,他就會透過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來變相的滿足心中的*。
月婷和月玉自然不會理會朱四虎和李絕,她們還在快速的思考著。但眼前的現實,好像真的沒有辦法解決。
朱四虎見自己好似對牛彈琴,不禁有些怒火。他走到月婷面前,伸手將她的臉扳正,盯著她的眼睛,惡狠狠地說:“你們要是再不回答,我就把你們吊起來抽打。”
這是朱四虎又想到的一種新的方法,既然不能讓她們反抗,又不能讓她們崩潰,就讓她們痛苦的慘叫吧。
其實,如果朱四虎和李絕如果直接動手的話,月婷和月玉肯定會反抗的。但他們陷入自己的思維誤區,總想著先要讓這兩個女子害怕他們,尖叫,求饒,滿足他們一定的心理需求後,再動手。這就造成現在這種始終無法滿足他們*的現象。
月婷和月玉還是不說話。抱著反正就是不予理睬的想法,看兩個惡人還有什麼花樣可以使出來。
朱四虎終於按耐不住了,怒火中燒。分別將月婷和月玉吊在兩棵樹上,撿起一根樹枝,就狠狠地朝她們身上抽去,“啪啪“的聲音連續響了十幾下,月婷和月玉都緊咬牙關,硬挺過來,雖然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但就是不吭一聲。
李絕在一邊看得心疼不已,這細皮嫩肉的女子,被打壞了可怎麼享受啊。剛要上前阻止,卻見朱四虎停止了抽打,還將手中的樹枝扔掉。李絕不知道朱四虎要做什麼,但只要不繼續傷害女子就行了,於是待在原地沒動。
朱四虎這會真是氣得頭腦發昏,沒想到抽打仍然不能使兩個女子開口求饒,自己就那麼一點小小的願望,怎麼今天就不能得到滿足。既然抽打還是不行,就換更厲害的。
他將火堆中的一根較粗的樹枝挑出,上面帶著火苗的一端,燒的紅亮紅亮的。拿著這根樹枝,朱四虎將著火的那端對準月玉的臉,將她的臉烤的紅彤彤的。
看著月婷,朱四虎說道:“你要是還不開口,我就然你看看她被毀容的慘象。“
月婷這下害怕了,妹妹的臉被燒焦的景象出現在腦海中,妥協吧,她明白惡人是不會只說不做的,剛才的抽打就是證明。
“不要!“說話的不是月婷,而是李絕。只見他慌了神一般,上前一把奪下朱四虎手中的著火的樹枝:”虎哥,不能那樣做。我們說好的一人一個,你把其中一個毀了容,我還怎麼享受啊。難道讓我面對一個比鬼還難看的毀容女子,你就滿意了?
虎哥你消消氣,我看不如這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