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就不遠了。
皇上月政冷冷的目光掃視著群臣,卻又一言不發。若真如士大夫洪寬所言,非婷,玉二位公主不可,那聯姻和親就是做夢,因為她們已經去了仙境,即便皇上月政想要答應,也不能實現,更可況他怎麼捨得那樣做。
“青月城城主月良啟求見。”朝堂之外的侍者高聲喊道,尖利的嗓音傳進每一位大臣的耳中。
“宣。”皇上月政面無表情,口中淡淡地吐出一個字。
兩名士兵將一具死屍抬進大殿,在群臣的驚呼聲中,青月城城主月良啟和王言,周珊,董芸一起站在大殿中央。
“月良啟,朝堂重地,怎能擺放死屍?你,罪加一等!”宰相月文安厲聲訓斥,同時高喊:“速速來人,將死屍移走。“
“且慢!宰相大人,稍安勿躁。”青月城城主月良啟說完,就跪倒在地,對著皇上月政請罪:“皇上,臣丟失城池,罪該萬死。”
“此事不能全怪你,朕也有責任。月平峰的反叛,令朕心痛啊”皇上月政是位開明的君主,明白調離軍隊,造成青月城無法防守。才是城池失守的真正原因。
“皇上。臣要為月平峰昭雪。”青月城城主月良啟壯著膽子,語出驚人。
“說!”皇上月政明顯發怒了,本不願追究月良啟的失職,希望他感恩戴德,卻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妄圖為月平峰開脫罪名。
“皇上,臣幸遇王言壯士和周珊,董芸姑娘,在他們的幫助下,平定了叛亂。王言壯士冒死斬殺叛軍主帥後。我們發現驚天的秘密。這具死屍才是叛軍主帥的真實模樣,他蒙上面具裝扮成月平峰的樣子。混淆和欺騙了所有人。而真正的月平峰早已經身隕,還望皇上明鑑。”青月城城主月良啟言簡意賅的說明實情。
“聳人聽聞!月良啟,你無憑無據,信口開河,捏造事實。其一,你說已經消滅叛軍,即有如此能耐。當初你面對叛軍時,為何棄城逃亡。其二,月平峰叛亂,眾所周知,你隨便弄一具死屍,就說是這人裝扮的月平峰,這樣做純屬死無對證,混淆視聽。”士大夫洪寬頻頭指出青月城城主月良啟的話中,不能自圓其說的漏洞。
“皇上。臣所言句句屬實,如若不信,可以派人前去證實。”青月城城主月良啟掏出人皮面具,呈獻給皇上月政:“皇上,臣用性命擔保,此面具正是用月平峰臉製作而成的。若非他早已遇害,何來此面具?”
“此事暫且放下,朕將來自會作出判斷。先說說你所謂的驚天秘密。”皇上月政在確定面具的真實性後,並沒有立刻為月平峰正名,天下相像之人並不少見,這張人皮面具並不能證明一定是用月平峰的臉做成的。
“皇上,這具死屍的面貌證明他是烈日國的人,在烈日國大舉進攻之時,他裝扮成綠月城城主,同時叛亂。臣前思後想,將兩者聯絡在一起,就得出烈日國對於我國的侵犯,是蓄謀已久的結論。”青月城城主月良啟說出已經想好的話。
“胡說,你就是意圖使我國陷入長久的戰爭之中,勞民傷財!“士大夫洪寬大為不滿,要是烈日國果真蓄謀已久,那他們主和派就沒有出頭的日子了,皇上必定會做出決戰到底的抉擇,那他們先前想出的求和方法就付之東流,同時也會失去皇上的信任。
“皇上,臣相信月良啟所言。叛軍是否被消滅,很快就能證實,月良啟此時選擇欺騙,毫無道理可言。還望皇上抓緊時間招兵備戰,做好抵禦。”宰相月文安適時地選擇支援青月城城主月良啟。作為主戰派,他會利用一切機會打擊主和派。
“皇上,王言壯士和周珊,董芸姑娘親身經歷了一切,可以證明。”青月城城主月良啟想起還沒來得及給皇上介紹立下首功的王言三人,立刻說道。
“又是你們!?”皇上月政在看清王言,周珊,董芸的容貌之後,愣住了。他們不正是護送女兒月婷和月玉回宮,並謝絕賞賜的那幾個人麼。
“參見皇上。青月城城主大人忠心可鑑,我們可以作證。叛軍主帥乃我親自擊殺,絕無虛假。叛軍已滅,皇上大可安心。“王言寥寥數語,言明青月城城主月良啟的清白。
“皇上,朝堂乃群臣議事之地,這幾個來歷不明的草民的話豈可輕信?“士大夫洪寬仍然不死心。
“洪愛卿不必多言,朕自有主張。王言為人,朕心中有數,若不是他拒絕為官,憑他所取得的功勞,官職不會在你之下。既然叛軍已除,就不要再提求和之事。專心商討如何抵禦邊界之敵。“皇上月政最終做出奮戰到底的決定。
“皇上英明!“主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