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湖水中的八腳章魚沉不住氣了,它內心的怒火發洩不出來,簡直快要將它憋爆了,於是,在明知道不可能攻擊到王言的情況下,八腳章魚還是從湖水中對著王言發動了攻擊。
數十道水箭從伸出湖面的四條觸手的眾多吸盤中噴射向王言,但是都無一例外的落空了,王言所處的位置已經高到水箭不能到達的地方,那些水箭在噴射的力道消失後,就化作細小的水珠散落下來,在湖面之上下起了一陣區域性才會出現的細雨。
王言冷眼盯著八腳章魚的動作,此時此刻他才冷靜下來,開始回憶自己是如何惹怒了這隻仙獸,竟然要被這隻仙獸殺死來洩憤。但是,良久之後還是沒有弄明白,貌似他一進入湖水中躲避開師傅華長東逼他從湖水中出來的攻擊後,就開始受到八腳章魚的攻擊了,難不成是師傅華長東的那次攻擊惹怒了仙獸,卻被仙獸八腳章魚誤認為到他的身上。
這應該算是比較倒黴的事情吧,可是仔細一想,王言又覺得自己還是收穫更大一些。在和八腳章魚的戰鬥過程中,他才算是真正被激發出了潛力,透過自我催眠的方式施展了好幾種一直學不會的仙術,現在不用在自我催眠也能施展出來了,要真論起來,還應該感謝這隻仙獸八腳章魚才對的。
理順這些思路之後,王言就不想再對八腳章魚發動攻擊了,同時,他也想到應該讓獸獸停止吸食八腳章魚的血液,因為王言感覺八腳章魚也挺可憐的,即便對他作出了攻擊,但是考慮到情有可原,就不應該置它於死地了。
“獸獸,你不要再吸食八腳章魚的血液了,找個機會從它的身體裡鑽出來,饒過它吧。”王言開始給獸獸傳音了。有了不殺八腳章魚的念頭,王言當然要及時通知獸獸,否則任由獸獸一直吸食八腳章魚的血液,八腳章魚還是難逃一死。
“主人,你是什麼意思?這隻八腳章魚明顯要殺死你,怎麼你反倒想要饒恕它,該不會是你的腦子再它的攻擊中壞掉了吧?”獸獸根本不同意王言的想法,反問著王言的同時,都沒有少吸一口血液。
“不是你想的那樣。獸獸,我感覺應該是八腳章魚被我師傅無意中的一次攻擊驚擾了,它在錯誤的判斷之下,才對我發動了攻擊。既然我現在安然無恙,就饒過它吧,你要知道,它是御劍宗養育在此的仙獸,真要是殺死它,我該如何向師傅和御劍宗交代?”王言回答了獸獸的問話。
“主人,你管那麼多有什麼用?這隻八腳章魚攻擊過你,這就是它的死罪,哪怕有一萬種理由為它開脫都不行。若是將來御劍宗詢問時,你就說是八腳章魚先要殺死你,你為了求生才不得已殺死了這隻仙獸,相信御劍宗也不能因此追究你的責任的。”獸獸繼續堅持著它的理論,誰讓王言是它的主人呢,無論是誰有了擊殺王言的想法或是行動,在獸獸看來都是死路一條,沒有絲毫的迴轉餘地。更重要的是,獸獸知道要是放過八腳章魚,那它就喪失了從八腳章魚的身體裡逃生的機會。除非八腳章魚死掉,否則不論什麼情況下,只要它從八腳章魚的身體裡鑽出來,八腳章魚都不會放過它的。
王言沒法說服獸獸,更不能親自阻止獸獸吸食八腳章魚的血液,幾句對話之後,也就放棄了這一念頭。於是,叮囑獸獸注意安全之後,王言御劍飛回到湖岸邊,一邊等待師傅華長東回來,一邊開始調養身體的傷勢,他可不想因為這些傷勢影響到他參加天都城的仙界宗派比武盛會中的成績,那樣的話,可就太對不起他的師傅華長東這些天對他的耐心教導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