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喃喃道:“金錢?力量?只要侍奉您,我就會獲得這些嗎……”
“真神從不欺騙她的信徒。”黑色漩渦中的面孔緩緩道。
“我侍奉您!吾主!”馬庫斯磕頭道。
“很好……”
夢境到此結束。
呼。花花公子馬庫斯從高塔臥室的床榻上驚醒。被褥和床單被汗水打溼,但馬庫斯面無表情的站起來。走到落地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一層暗紅色的詭異紋身漸漸消隱在他面板中。
馬庫斯忽然笑了,笑容透著一股道不明的邪異,喃喃自語著:“偉大的恐懼之神啊,您執掌著腐朽和墮落神職,物質界的草木枯榮離不開您的掌控,深淵墮落的群魔亦無法脫離您的庇護聖光……您忠誠的信徒,在此立下誓言,伊利亞巴,將在不久後成為您的墮落樂園。”
清晨的房間,空氣卻像是北極那般冰冷。
在鏡子前靜靜站了一會,馬庫斯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眼底透著煞氣,漫步走到臥室的窗戶前,隔著一層透明玻璃,注視著高塔底下一群黑壓壓的人頭。
“債主上門了麼?多麼迫不及待啊。幸虧吾主點醒了我,原來曾經的我那麼愚蠢,落入了別人的圈套尚不自知。”
“來吧!這座高塔將是我的起始據點!”
與此同時,伊利亞巴下層區域。
一名身穿破舊革甲的傭兵戰士,風塵僕僕,走進了幾天沒回的低矮小屋。
剛剛推開門,傭兵戰士就呆住了。
他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先天殘疾的女兒,卻跪坐在小廳的地板上,不斷向供奉在桌子上的粗糙石頭神像叩首,口裡唸叨著什麼。
“你在幹什麼,瑪吉!”中年傭兵戰士憤怒闖進屋,拉起十六歲的女兒,又是責怪又是關切的替她拍拭身上沾染的塵土,“你身體很弱,不能隨便下床,要不然生病了,你父親要出城工作好幾晚才能湊夠你的治療費用!”
“呸!那些假仁假義的沃金牧師!”
豈料,中年傭兵一向懂事乖巧的女兒,忽然掙脫他的攙扶,在桌案上粗糙的石頭神像前手舞足蹈,面容扭曲而瘋狂,“父親,這些年你交給沃金牧師的金幣夠多了,如果那些牧師還有些良知,在收足金幣後早應該治癒我的病症,而不是藉口一拖再拖!”
“瑪吉!”中年傭兵連忙捂住了女兒的嘴,緊張向屋子外望去,見到清晨的街道無行人路過這才鬆了口氣。
傭兵看著自己的女兒嘆息道:“……可是,在伊利亞巴,除了沃金的牧師,還有其它神祇的聖職者可以信賴嗎?”
“有——”少女瑪吉指了指自己的雙腳,“父親,我現在不是自己站立了麼?”
中年傭兵一呆。
說著,少女還原地蹦了嘣,而後停下朝桌子的粗糙石頭神像跪拜,眼睛氤氳著淚花,狂熱呼喊道:“偉大的恐懼之神啊,執掌腐朽和墮落的莫安德,我願意奉上我的靈魂侍奉您!”
“是您賜予了瑪吉新生!”
“莫安德?”傭兵喃喃念出神名,這時石頭神像居然睜開威嚴的雙眸望來,“傭兵戰士薩利·薩里,你願意追隨我嗎?“
撲通。
在神力惑控效果中,傭兵戰士沒有絲毫抵抗的跪下了。(未完待續。)
第六百九十三章:伊利亞巴的陰影
當天夜晚,伊利亞巴連續發生了幾起可怕的剝皮事件,那些屍體就被丟在集市、城門口這些人流密集的地方,於是,當伊利亞巴的官員趕到現場處理時,謠言卻像是長了翅膀,在短短一個上午就傳遍了城池各個角落。
接下來的兩天,伊利亞巴都處於一種前所未有的戒嚴狀態,城門口嚴格控制進出,內河碼頭只有那些擁有許可證的船隻才能進港出港。
市政廳。
由沃金教會委任的大執政官在會議室咆哮,他左右兩排議員有著兩種表情,一種是憂心忡忡,另一種則是冷漠,彷彿事不關己。
“科薩,城市治安由你在主管,為什麼伊利亞巴混進了數量眾多的惡魔信徒,而你卻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穿著制服長袍的大執政官拍桌怒吼。
“執政官閣下,這件事請恕我能為力……”一名禿頂的中年議員,用手帕擦了擦汗,並把治安官的紋章放在桌面上,搖搖頭道,“我已經在竭盡全力發動所有精銳斥候追查了,但沒有絲毫線索,我為我的過失承擔責任,所以我自願辭去治安長官的職位,希望我的繼任者能揪出所有的惡魔信徒,還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