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使用圓桌,來強調“我們屬於一個團隊”。
但是批評家將錢伯斯描繪成一個不願意僱用可能給自己的位置帶來威脅的高階管理人員的CEO。曾經有一個在思科任職很久的副總裁,幾年前由於他錯誤地向《財富》雜誌傳達了自己將作為繼任者的資訊而被錢伯斯開除了,同時列在開除名單中的還有那位副總裁的妻子,一名企業通訊部門的經理。而當他宣佈這一決定的時候,那位副總裁的很多下屬高管也同時辭職了。在傑弗裡·S·揚所著的《非思科授權》(Cisco Unauthorized)一書中,一名當時的目擊者這樣描繪那時候的場景——“就像黑手黨將團隊一腳踢開”。
在聽起來很平等的公司中,你很可能同樣相信沃爾瑪的員工是“合作者”,而不是賣貨的農民,他們之間有著共產主義社會中肩並肩的同志關係。(當然,毫無疑問,最珍貴的是他們將會保持這種關係,直到一起走進他們集體的墳墓。)
我們似乎已經演進到拒絕統治的社會階段,而我們也正全心全意地朝著這個方向努力。其結果是我們的工作經常被其他人視而不見,甚至連我們自己也會視而不見。一篇最近在《哈佛商業評論》中發表的文章指出,一個等級制度是如何的難以捉摸:“權力來源於何處?在停車場誰和誰的車相鄰?會議中緊接著CEO發言的是誰?如果不注意這些細微的細節,任何一位高管都將付出沉重的代價。而這將是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