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恍然大悟,真正的征戰似乎才剛剛開始。
雖然豐海市他曾經去過一次,但是這一次,卻又是另外一番感觸,那是以往從沒有過的膽戰心驚,驚心動魄的感覺。
小蘭在跟酒店中某個落魄的中年男子聊完天之後,第二天就將這個兼職辭退了,她還是個大三學生,在酒店工作完全是因為在家時間無聊打算賺點錢到學校作為生活費以減輕父母沉重的負擔。
眼看開學的日期就要來臨,卻沒想到連一張火車票都買不到,售票處每天都是機械式的回答:票已售空,很多農民工打工仔在火車站打地鋪搭帳篷一連等好幾天都買不到票,導致火車站售票點那是烏煙瘴氣。
小蘭的家境也只是在溫飽線上徘徊,那些價格不菲的黃牛票實在讓她下不了決心去買,都幾乎要趕上不打折的飛機票的價格了。
眼看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而火車票卻一直買不到,她只能向那些價格高額的黃牛票看齊,在火車站徘徊了片刻,就有一個不說賊眉鼠眼但也算是尖嘴猴腮讓人看著第一眼就沒啥好印象的中年男人走到小蘭身邊。
左右看了看,這賊眉鼠眼的傢伙擠出一個自認為和善的笑容,說道:“姑娘,是不是要買票,要去哪裡的?”
小蘭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黃牛票販子,第一次與社會上這種水路人打交道,小蘭心裡難免會有些緊張,道:“是啊,我要去豐海市的車票,站票坐票都可以。”
“站票已經賣完了,還有硬座和臥鋪的,要哪種?”黃牛票販子見這姑娘好像是個涉世不深的犢子,而且常年在火車站流連往返也足以算是閱人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姑娘肯定是急於返校,這種犢子他見得多了,而且這種人的錢也最好賺。
小蘭伸手捏了捏口袋裡並不厚實的鈔票,咬著嘴唇想了想,問道“硬座的多少錢?”
票販子笑道:“好說,硬座的票價和官方票價一樣。”
不等票販子說完,小蘭心中大喜,焦急的說道:“那我買一張。”
票販子見她似乎不是一般的焦急,心中頓時改了主意,當然,他們這種宰人不見血的票販子肯定不會是突然迴光返照良心發現。
他見這女孩這麼急,所以當即決定提高一些所謂的手續費,說道:“票價嘛我們也不多收,但是我每天在大冬天裡頂著颳風下雨排隊買票也不容易,所以這個,會適當的收一些手續費,我也是這兩天看你一直在火車站等票,心有不忍這才會把好不容易買到的票賣給你。
姑娘,這樣吧,你既然這麼急著要,我也不好意思多收你的錢,手續費就這個數吧。“票販子故作仁慈的用手指比劃了一個姿勢,不過那姿態卻明顯有種狼外婆的神韻。
“六百塊?”小蘭驚呼道,著實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火車票硬座也才兩百塊一張,手續費竟然那是票價的三倍,這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
“我這得價格已經算是一般的了,要不是看你急著要我還不賣呢,也不怕告訴你,這一個月去豐海市的車票都已經賣空了,你就算天天在這裡排隊也不可能買得到,除非你等一個月後再來買,不買我也不強求你,等過兩天,你想買都買不到呢。”票販子帶著點威脅的語氣說道。
小蘭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和這種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打交道自然是處處受制,從一開始就失去了主動權,見這票販子說的道貌岸然,還真以為是那麼回事,低聲下氣的說道:“大哥,我實在是很急需火車票,您能不能少點啊,我沒有那麼多錢。”
票販子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女孩,看上去二十剛出頭,雖然人長得倒是挺水靈,但是穿的卻也不是什麼名牌服飾,看上去是不太像多麼有錢的種,不過他們這種人是認錢不認人,可不會因為小蘭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大發慈悲。
票販子好像吃了大虧的說道:“算了算了,看你可憐,票價不變,手續費少給一百塊好了。”
“大哥,你看能不能再少點,我這點錢還要留著去學校當伙食費,這都買了票在學校都不知道怎麼過了,求你了,再少一點嘛。”小蘭可憐兮兮的望著票販子。
“大哥,你看能不能再少點,我這點錢還要留著去學校當伙食費,這都買了票在學校都不知道怎麼過了,求你了,再少一點嘛。”小蘭可憐兮兮的望著票販子。
“喂,你這姑娘可不能得寸進尺啊,你到底買不買,不買還有大把的人排隊呢!”票販子不耐煩的說道。
“好,我買……”小蘭一咬牙,幾乎都是含著淚掏出七百塊錢遞給票販子的,七百塊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