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森在瑞士銀行裡存了十萬美金!”
我倒抽一口冷氣。十萬美金的數目有多少?在年平均消費不足五十塊錢人民幣的現在,十萬美金等於一百萬人民幣,可以養活多少人啊!
“張天森這個混蛋,貪汙了這麼多民脂民膏!”
玉鳳擔心地說:“小興,這次得罪他,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得小心點。”
“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只是擔心去美國後,他會對你們下黑手。”
宋思雅比較天真,她拿著手裡的銀行票據,說:“他敢!他要是敢動我們,我把這些東西上交到市信訪局去。”
“思雅,你千萬別亂來。”
玉鳳嚇壞了。
“思雅,這事沒這麼簡單。恐怕你前腳把東西上交到信訪局,人家後腳就通知張天森,這樣一來,咱們就被動。現在證據在咱們手上,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再說了,咱們手上的這幾張紙,算不算證據還不一定呢。你知道這裡面藏著什麼?
要是藏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怎麼辦?”
宋思雅洩氣道:“我還想告他個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呢。唉,你說的對,是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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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提這些掃興的事,繼續吃飯……”
“魏婉,你這個賤貨,還不快點給老子死出來?”
深更半夜,張天林醉眼蒙朧地敲打自家大門,旁邊還有個四十出頭、西裝革履的醉漢靠在牆邊,眯著眼睛昏昏欲睡。
良久,屋裡才有動靜,過一會兒,鐵門“吱呀”一聲被人開啟。
“砰!”
張天林一腳踹在鐵門上,鐵門“噹啷”一聲,把門邊的人撞倒在地。
“啊……”
魏婉一聲尖叫,額頭上血流如注。她搗著傷口,惡狠狠的盯著醉得一塌糊塗的丈夫。
“操,看個鳥啊?還不快去弄點醒酒茶?不就是破了個小口子,又不會死。孃的,賤貨,欠操的爛表子……”
張天林的惡言惡語,令魏婉的額頭在滴血,心也在滴血。她強忍著痛楚爬起身走回屋裡。
“呃……”
張天林打個飽嗝,踉踉蹌蹌走到中年醉漢身邊說:“表……表哥,到我家了,走,進去吧!”
張天廣挺著肚子,任由張天林架著他往屋裡走,嘟嚷著:“表弟,我、我跟你說,做……做成這票,咱們……咱們就……就他孃的發……發了……呃……”
張天林還清醒點,道:“表哥,咱們進屋再說,剛才糊里糊塗沒怎麼聽湥С�!�
兩人跌跌撞撞闖進屋,便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茶呢?賤貨、表子、千人騎萬人跨的,他孃的怎麼還不把茶端過來?老子渴死了!”
張天林朝廚房方向吼,就像一頭髮瘟的豬。
魏婉剛把傷口處理過,頭還沒包好就聽到張天林狂吼亂吠,她的眼睛盯著菜刀發呆。
“受夠了,真的受夠了,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瘋的。不如趁現在,這個魔鬼醉醺醺的,將他殺了吧?”
這個念頭一起便如惡魔之草在她心底滋長,接著,一個男人身影在她腦海閃過,魏婉伸出去拿菜刀的手頓在半空。
“算了,再忍幾天吧,他說過會來幫我的,就這麼殺了那個禽獸也太便宜他。我要這對禽獸兄弟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忍吧,再忍忍吧,徐子興會幫我的。”
魏婉泡好醒酒茶,強忍心中悲怒,端茶送給張氏表兄弟。
張天廣來春水鎮後,便住在表弟張天林家,看見這位漂亮的弟妹端茶而出,精神為之一振,眼中光芒大盛,淫光四射。
“哈哈,表弟,別罵了,弟妹也不容易不是嗎?來來來,喝茶、喝茶……”
張天廣接過魏婉端過來的茶時,趁機在她雪白小手上摸了一把,令魏婉嚇得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飛快抽回手,低頭往回走。
“臭表子,乾點活還拖拖拉拉,再去端些茶果、點心來。”
張天林早就發現表哥對老婆的無恥行為,不過他沒說什麼。
張天廣現在是他的財神爺,沒跟要他一分錢,還白白送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給他。有這些錢,張天林能娶十個、八個比魏婉更年輕、更漂亮的老婆。
張天林之所以至今沒有拋棄魏婉,一是魏婉很漂亮;二是魏婉的床上功夫歷經他哥兒倆十年調教,確實不賴。
這麼多年來,張天林上過的女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