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匆匆地衝進浴室,開啟熱水器,讓溫熱的水衝遍全身,舒服感襲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與趙宏先極為保守,兩人雖為夫妻,實際上除了摟抱的動作外,沒有任何實質性接觸,她身體有暗傷不能行房,趙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連她的贏體看都不敢看?眼。
當乾兒子突然摟著她倒在床上時,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撲面而來,充斥她的整個世界。乾兒子富有侵略性的動作,喚醒她生為女人的性慾,這股慾望在她體內潛伏數十年,也被她整整壓抑了數十年。俗話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會有反抗,更何況是自己體內的慾望。
這股隱藏極深的慾望一經勾引,便如火山般爆發,一發不可收拾,熊熊慾火燃燒李潔的靈魂、腐蝕她的肉體,她不由自主地選擇沉默,以不變應萬變。
當男人滾燙的棍狀物刺進她的下身,靈魂深處頓時傳來一陣要命的顫慄,不是恐懼的顫慄,而是興奮到極點的顫慄,李潔深深為之迷醉。
當乾兒子妄想將那根Rou棒插進來時,李潔才驚醒,直到一股濃郁液體打在她的嫩肉上,慾望才如潮水般一衝而至,最終登上飄飄欲仙的極樂之境。
這是李潔從未體會過的感覺,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潔將慵懶肉體摔進舒適的床上,回味著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卻已深……
第二天一早,乾孃像往常一樣跟我打招呼,還問我昨晚有沒有睡好。我故t說睡得很香,還做場春夢,令乾孃臉上有點尷尬,不過很快被她掩飾遍去。
吃過早飯,我要趕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著我處理,乾爹和範叔也要去縣裡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話別。
李潔看著乾兒子遠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這小子是真醉還是裝醉?看他一臉坦然也不像撒謊。哼,諒他也沒那個色膽,敢故意輕薄我。不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拷問玉鳳,子興都這麼大了,還幫他把尿,真不像話。
李潔想到這,臉上沒來由地飛起一抹紅暈。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麗的大眼睛變得愈來愈迷離……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見到李明理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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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哥……”
李明理皺著眉,喘著粗氣,一臉晦氣。
我見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像什麼話?”
李明理苦著臉陪笑:“徐哥,有人買了咱們的菜,欠了錢沒給。”
“你說什麼?哪個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欠我的錢?”
我火冒三丈,誰啊!也不打聽我徐子興的名號,竟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今年出產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陣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訂金的菜販們,這幾日來提貨,莫非有人只付了訂金沒結餘款?”
李明理介面道:“是啊,徐哥。有個叫楊麻子的菜販,前幾天他來提貨時,說手頭上沒那麼多現金,說等兩天再送餘款來。你知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鳳姐在,她一時心軟就答應了,沒想到這個楊麻子,到現在還沒送錢來,打他電話也不回。”
“好你個楊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負玉鳳。”
我劍眉倒豎,心中有了會一會這傢伙的念頭。
“徐哥,你不在的這幾天,玉鳳姐一直在擔心這件事,她也後悔了,有時還偷偷躲在屋裡哭呢。”
玉鳳是我最愛的女人,惹我不要緊,惹得玉鳳傷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揮:“明理,你去村裡叫上十幾個閒漢。”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麼多人幹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還能幹嘛?老子要上門討債!”
李明理一聽樂了,馬上跑進村裡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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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父老鄉親們面前大敗李家拳的趙大師兄,我在村裡的威望與人氣非常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應者雲集而來。
果不其然,十分鐘後,一夥閒漢拿著扁擔、鋤頭,浩浩蕩蕩地走來,同行的竟然還有一輛破舊的解放牌汽車。
“徐哥,人我都帶來了。”
李明理跳下車道。
我看了看這些人,發現他們個個肌肉結實,心中頗為滿意,走到他們面前道:
“聽好了,我們這趟是去要債,不是去打架鬥毆,但若有人想跟我們動手,我們也不用客氣。大家聽我指揮,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