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最親近的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玉鳳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高低朝,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只是平時刻意去壓制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鳳家。看見她們,我忽然感覺像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麼感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說會兒話;或者拿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靜靜體會自然,陽光、風,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我彷彿回到了自己從小過的那種生活,自在而孤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與別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邊,或者滿山亂跑,或者趴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出小狼的歡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靜下來,躁動的慾望被沉在了心底,竟發現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來,在操她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能用歡喜大法吞吐自如,已達隨心所欲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慾火無法發洩之苦了。
後來仔細想想,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原因。歡喜大法是藏密高階功法的一種,極難練成,究其原因就像我當初一樣,把它當成助興的法門,沒有嚴肅的態度,往往用歡喜大法時,人已經沉入慾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脫出肉慾,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練成,而我又是無心插柳,湊巧給練成了。
這十幾天,我經歷了一番神奇的脫胎換骨,氣質趨向平和、寧靜,不再是以前那種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天已經全黑,我跟小狼才從山上回家,發現屋裡的燈光亮著。是玉鳳嗎?我猜測著,聽呼吸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有玉鳳在,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現在才有的能力,從很遠的地方能聽到別人呼吸的聲音,從而判斷出是誰。
推開門,小狼發出嗚嗚的聲音,這是發覺有陌生人了。
“誰?”
我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
屋中的人站起來,問道:“是子興嗎?”
咦,竟是乾孃!
“媽——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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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屋內,驚訝的問道。
乾孃正風姿綽約的站在玉鳳旁邊,見我進來,笑道:“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回家,你爸他擔心你呢,讓我來看看。”
我忙把乾孃讓到炕上,玉鳳道:“妹子,你先跟他聊著,我回家做飯,等會讓子興領著你到那邊吃飯!”
從始至終,她沒有看我一眼。
乾孃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氣了。”
乾孃比玉鳳小一歲。
在燈下,漂亮的乾孃細細打量我,笑道:“喲,我的子興這幾天長大了,沒有了孩子氣,是個男子漢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媽,這麼大老遠的,你幹嘛跑過來呢,讓別人稍個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們也不說一聲,我們能不擔心嗎?都兩個集沒過去了!”
乾孃氣憤的道,說時還輕輕扭了扭身子,一對豐滿的肉彈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賠罪,跟她聊了起來。跟美女聊天總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乾孃很投緣,說話也投機,什麼事能想到一塊兒去,頗有知己之感。
過了一會兒,我領她到玉鳳家吃飯。玉鳳跟思雅都很識大體,在乾孃面前裝出高興的樣子,跟她談笑甚歡。
其實從表面上看,我跟兩女也沒什麼彆扭,只是我不再動手動腳的,說話客氣,語氣淡漠。玉鳳數次想跟我好好談談,都被我應付過去,她好像也沒什麼辦法了,面色日漸憔悴,我看著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麼波動。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冷酷。
好些日子沒吃到這麼好吃的飯了,玉鳳的手藝仍是那麼好,漂亮乾孃吃得一個勁的誇讚,玉鳳強顏歡笑,勸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嚥,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讓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飯,玉鳳到大棚裡值班,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