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不受天氣的影響,嘴裡熱氣噴的很遠,將雪花吹散,經過我氣功鍛骨的大黃與眾不同,氣息悠長有力,它噴出的熱氣比別的牛遠很多,也有力的多,簡直是一個怪物。
到了乾爸家,先把大黃的車卸下,讓它到院子裡,有一個用石棉瓦搭的棚子,是專門給它用的,也可見乾爸乾孃對我的縱容。
乾爸坐在屋裡看著笑著,悠閒的喝著茶,有些興災樂禍的模樣,乾孃出來幫我,很快弄完,進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撣子給我掃雪,又是盛薑湯給我喝,忙得腳不沾地兒。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別人,不必見外。
乾爸等我坐下,笑道:“你乾媽知道你會過來,早早的煮了薑湯等著,她就是愛操閒心!就你這體格,還能凍壞了不成!”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乾孃對我好,你嫉妒了?”
乾爸“撲哧”一下將嘴裡的茶噴了出來,咳嗽不已,指著我,手指抖動,說不出話來。
乾孃也是“撲哧”一笑,上前輕捶乾爸的後背,一邊罵我道:“你這個壞小子,沒個正經的!”
乾爸氣息漸漸平穩,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道:“你這傢伙,我差點被嗆死!”
我嘿嘿笑,沒有還擊,扯些閒話,乾孃跟我說了一陣子話,就去做飯,我跟乾爸開始下棋。
當然又是把他殺得落花流水,讓他恨恨不已,直嚷著要報仇,當然吃完飯後,我讓他報了仇,尊老愛幼嘛。這是一種手段,先挑起他的鬥志,再讓他贏,讓他報仇雪恨,他當然會痛快不已了。
吃完了飯,我有些心不在焉,總在想著新舅媽家,很想去她家看看,雖然上次的事對思雅她們有些歉意,但讓剛失去丈夫的新舅媽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說內心深處,我對她還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於是便對乾孃說我想去新舅媽家,看看她現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乾爸乾孃倒是很贊成,認為我做得很周到,是應該去看看。我又說可能今晚上在她那裡睡覺,不能回家了。他們也沒有說什麼,乾孃對新舅媽是很同情的,可能也沒有想到別的上面,還誇我有男子漢氣度,這個時候,新舅媽確實需要有人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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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舅舅家越來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趨勢,於是停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默運清心訣,才將情緒撫平,沉靜的走到她家門口。雪仍未有減少,鵝毛般的雪花被風絞碎'Zei8。com 賊吧電子書',落到地上,堆得越來越厚,現在已經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腳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難走快,風帶著呼嘯在上空響起,聲音淒厲,真是一個嚇人的雪天。
敲過門後,我的心又快速的跳個不停,剛運完清心訣,有人走到院子裡,卻沒有開門,新舅媽的聲音:“是誰?”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為她的聲音充滿著警惕與緊張,像要隨時逃跑一般。
強抑住情緒,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媽,我是阿舒!”
門猛地開啟,新舅媽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秀麗的臉上滿是驚喜。
我也很高興,走進去,將門關上,轉過身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狠狠地摟緊。
“嚶”的一聲,她沒有掙扎,緊緊的摟住我的腰,用力的喘著氣,柔軟的胸脯劇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緊一鬆的頂著,隔著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覺到舒服動人。
風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裡鑽,將她抱在懷裡,卻感覺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手伸到她的屁股下,一用力,將她按在我身上,抱著她進了裡面。
她任由我用這種姿勢抱著,我想她現在心裡一定是很溫暖吧,這樣的天氣,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定會自憐自怨,很孤單淒涼,我的出現正是時候,就像電視裡唱得,我是冬天裡的一把火。
電視開著,裡面正播著廣告,我抱著她坐在前面的沙發上,狠狠的啃了她冰涼光滑的臉蛋兩口,放開了她。她臉通紅,慌忙跑開,藉故去給我沏茶。
我的眼睛沒有離開她的身子,目光緊隨著她轉動,這兩天她的氣色變好了,不再是原來死氣沉沉的蒼白,變得有了血色,臉上也有了生氣,眉宇間的憂愁變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滿了一股動人的韻味,真的是越變越有味了。
她低頭沏茶,小巧渾圓的屁股被褲子繃緊,家裡有暖氣,所以她穿得並不多,薄薄的羊毛衫,緊身彈性褲,緊繃的褲子彷彿能感覺到裡面的彈性。
“這兩天過得怎麼樣嗎?”
我沒話找話的問道。
“嗯,還